调五千白甲军给我。”
白亦非沉默了下来。
主要是被传来的巨力压的动弹不得。
弱者,又有什么必要做口舌之争呢?
深深吸了口气,白亦非沉声道:“你应该很清楚,在新郑城中,五千人的调动,很难瞒过韩王安。”
方尘嗤笑一声,淡淡道:“皑皑血衣侯,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我有必要留着这么一个狼子野心的废物?
你说呢。”
真是一个只会威逼的浑人。
白亦非懒得挣扎了,轻笑道:“还有呢?”
方尘愣了愣,突然的乖巧,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思索片刻,他还是开口了:“再者,不要去紫兰轩凑热闹。”
“你也会妇人之仁?”
白亦非眉头微挑。
“毕竟在我的眼皮底下,磨刀石把剑磨断了,不好交待。”
方尘说着说着,便朝外走去,太冷了,不适久居。
“先走一步,你付账。”
“等等。”
白亦非叫了一声。
方尘顿了顿,诧异的望过去。
“你想见他,为何要费这般波折?”
白亦非沉声道,以方尘的手段,知道那人所在,光凭紫兰轩那些人可阻不了他。
“你可知猎物在何时最脆弱?”
“嗯?”
“当他挣扎着跳出陷阱,以为逃出生天的时候。”
话音落下,方尘便消失在楼梯处。
留下若有所思的白亦非。
……
下了楼的方尘,在中年掌柜热情的挽留中,撑开了大黑伞,义无反顾的踏入滂沱的雨幕之中。
这个时辰,饭都没吃,哪有心情假客气。
雨势愈大,周遭的行人愈少。
直至长长的街道上,只剩两个人。
方尘。
以及一个酷酷的,不带伞的,可怜的沧桑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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