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房门中走出,
方尘静立许久,
望着一缕微风卷起的落叶,不由得挠挠头。
这可不是他想的样子。
走过两侧竹林间的碎石路,方尘来到了正厅,一人也无。
撇撇嘴,随意找个地方坐下,斟了杯茶。
约莫一刻钟后,
“剑主?!恭喜剑主出关,修为大进。”
经过正厅的乱神,看到方尘,一惊,随后上前,恭声道。
没诚意,你看的出来?
摇摇失笑,方尘轻声问道:“他们人呢?”
“与姬无夜一战,损失惨重,城中人手不足,虽说已经从外面调集,但还是需要时间,府中的人员便大都派出去了。”
乱神回道。
方尘若有所思,再问道:“现在新郑的情况呢?”
“如剑主所料,韩王安别无选择,白亦非继任大将军。
现如今执掌城中防务,其人对夜幕的掌控着实可怕,对接工作几无波折,怕是就算没有我等,姬无夜亦会败于他手。
只不过,此人不安分的很,破晓安排进的人手,皆被他排挤到无关紧要的地方,怕是已心存妄想。
剑主,要不要敲打一下这个看不清形势的血衣侯。”
乱神沉声道,此战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绝不是为他人做嫁衣的。
“只要我们够强,他就只能搞些小动作。
来日方长,更何况,谁说清水衙门就没用的。”
方尘笑了笑,起了身。
“带我去地牢,百越那些人要见见了。”
“是,剑主。”
而就在方尘,乱神刚出正厅之时,脚步便不由得停了下来。
“乱神,你怎么看?”
方尘看着迎面走来的二人,神色玩味道。
“投降?还是求和?”
乱神迟疑道,目前大势在于破晓,流沙已是笼中之鸟。
他想不出此二人能来干嘛。
难不成刺杀?真是笑话。
方尘摇摇头,韩非和卫庄可不是会折腰的人。
“九公子身为司寇,又是集儒家法家大成之贤才,这未经主人允准,便私自破门而入,合法?”
方尘笑着说道。
“韩非见剑主大门洞开,且无守卫,以为剑主料事如神,早预料到我等到来,如有冒犯,还请海涵。”
韩非笑嘻嘻的说道,一路而来,侍从廖廖,与那夜简直天差地别。
看来与姬无夜一战,破晓损失不小。
一旁的卫庄也不言语,就冷冷的看着方尘。
方尘闻言看了乱神一眼,乱神挠挠头,张着口型,比划道,忘关了。
“是吗?那不知公子来此,有何指教?”
方尘蹬了乱神一眼,轻笑道。
“在下有事想与剑主单独聊聊。”
“是嘛,乱神你在这里等我,师弟,你也不要进去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师兄有些慌。”
看着卫庄眼中的寒光,方尘满意的点点头,引着韩非进了正厅。
……
厅外,
乱神看着对面的卫庄,眯了眯眼,笑道:“鬼谷传人,卫庄?听说,你很强?
要不练练?毕竟能败在转魄灭魂两人手下的,也没有多少人。”
“铿锵。”
卫庄手中鲨齿,出了鞘。
院落中,忽狂风大作,百草皆折。
……
感知着外面的动静,方尘神色古怪的撇了撇撇,朝着韩非眼神示意。
说吧。
“剑主好大的手笔,真是一鸣天下惊,风采依旧。”
韩非眼神真挚的看着方尘,张嘴就来。
“哪里哪里,我不懂得公子再说什么。”
“自是一战尽没将军府,为韩国除了一大祸害。”
方尘闻言眼神微凝,似笑非笑的看着韩非,淡淡道:“公子,话可不能乱说。
姬大将军的死可是血衣侯白亦非的谋划,在下也是敬佩之至,不知公子何来此等说法,莫不是在下师弟卫庄所说?”
“自然不是卫庄兄,韩非有自己的人脉。
明人不说暗话,韩非在剑主面前也只是晚辈,若有冒犯,还请见谅。”
韩非顿了顿,正色道:“剑主究竟意欲何为?
初至新郑便抢了夜幕所劫的十万金军饷,于紫兰轩救韩非之性命,乃至伏击血衣侯,掠走所囚百越之犯。
半月前更是剑指夜幕首脑姬无夜。
一桩桩,一件件皆是针对夜幕,非敬服不已。
又何故突然与虎谋皮?”
方尘换了个坐姿,他来了兴致。
“韩非,此间干净的很,我也不与你扯皮。
破晓自始至终的目标从来不是夜幕,而是姬无夜。
那日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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