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一,又是一个黄道吉日。
马休把等了一个多月的邹氏也纳进了马家大院。
这次就没那么繁杂的婚礼了,马家虽然也没说一切从简,该有的礼仪也没缺,但和貂蝉比起来,邹氏进门就没显得那么大操大办了。
不到两个月接连娶妻纳妾,马休只感觉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换位思考一下,你看见一个还没满十二岁的孩子接连娶妻纳妾,你会怎么想?
羡慕嫉妒恨......
好在这年头不像后世,新娘的样貌只有晚上新郎官才能看得见,否则被这群宾客看到了貂蝉和邹氏那逆天的容颜,岂不是直接把仇恨值拉满了?
第二次入洞房,马休已经有经验了,用喜秤挑开新娘的盖头。
尽管被貂蝉的绝世容颜洗礼了一个多月,但邹氏的这张脸,却依旧是那样的惊心动魄,摄人心魂。
具体怎么形容呢?
论五官,邹氏或许并没有貂蝉那般精致完美,但邹氏的身上,有一股抹不去的哀怨气质。
大概是生长环境的缘故,马休在看到邹氏的第一眼,立刻想起了一个名叫林黛玉的女人。
那种婉约中带着哀愁却又随波逐流的性格,透过她宛如秋水般清澈的眼睛,一丝丝的流淌出来时,马休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责任更重了。
轻轻拉起邹氏的手,马休可以感受到对方仿佛受惊的小鹿一样,本能的回缩了一下,却又赶紧放松下来,任由自己将其捉住。
“你的手很凉。”
这是马休开口对邹氏说过的第一句话。
“但我希望接下来的日子,你的心会是暖的。”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马休却说的认认真真,邹氏的眼眶开始湿润起来,马休顺势将其搂进怀中。
刚开始的时候,邹氏仅仅是把脸埋在马休的衣服上,偷偷的流泪。
但随着马休不断轻轻拍打她的后背,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瞬间充斥了邹氏的内心。
“别怕,以后有我。”
又是简单的几个字,瞬间成了情绪的催化剂,邹氏越哭越狠,越哭越大声,仿佛要把这些年受过的委屈一股脑的全都哭出来似的。
也不知哭了多久,邹氏就这样在马休的怀里睡着了,马休轻轻的将邹氏放平,却发现她怎么也不肯松开手。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马休一看天色,心中不禁喊遭,睡过头了,没去给长辈行礼!
慌慌张张出门,对守在外房的侍女问道:“早上你怎么不叫醒我?”
侍女红着脸羞答答的回答道:“老爷吩咐了,二少爷昨晚辛苦,让二少爷多睡一会儿。”
马休一脸问号:“我昨晚怎么辛苦了?“
这侍女和马休同岁,六岁起就开始伺候马休的生活起居,两人名为主仆,实则亲如兄妹,说起话来也没有一般人家侍女那般小心翼翼。
“邹夫人昨晚哭的那样大声,老爷和夫人知道后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马休知道自己又一次跳到黄河也说不清了,毕竟他的灵魂并非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老爹和老妈明显是想歪了。
带着已经梳妆打扮好的邹氏去拜见父母,马腾这货竟然还板着个脸,说什么以后不许欺负媳妇之类让人听不懂的话,马休简直比窦娥还冤。
看着夫君一副全身长满了嘴也解释不清的滑稽样子,邹氏此刻却明媚了许多,或许嫁到马家并非自己所愿,但能有这么一个夫君,想来应该会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吧。
走完了流程回到在家里,马休把貂蝉也叫上了,三人一起闲来无事,马休干脆把自己以前做的一副扑克牌拿出来,开始教她们打牌。
整套扑克牌从一到十都用汉字书写,而JQKA则用甲乙丙丁代替,最后的大小王则换成了太阳和月亮,毕竟这年头还是要避讳皇帝的名头的,大王小王或者大鬼小鬼都不太合适。
把斗地主直接改成了斗董卓,这个没有毛病,全天下的士族都只会拍手称快。
地主改成董卓,农民改成贤臣,两个贤臣斗一个董卓,除了合理,还是合理。
介绍完规则后,马休带着两位娇妻打了几盘,貂蝉和邹氏都是读过书的,上手很快,没过多久就熟悉了游戏规则。
在这缺乏娱乐的年代,打个扑克牌都能让时光不知不觉如飞梭般流逝。
到了晚上,马休恬不知耻的提出要不就住一起算了,反正他年纪还小,晚上一起讲讲故事说说话,唱歌跳舞打打牌,岂不美哉?
两女都没想到马休这个看上起年纪不大的夫君肚子里到底有多少坏水,只觉得夫君可能是怕她们独守空房会寂寞,纷纷同意了这个方案。
于是接下来的几晚,马休痛并快乐着,一边大饱眼福,一边熬夜给老婆们讲故事,诛仙的剧情已经开始向洪荒迈进了。
这天,马休对邹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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