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人事旧曾谙,池塘已有莲。
叹良人随风迁,无隙也有嫌。
望君之处风雪大翻转,马蹄盐里陷,
顾妾之所兰舟轻曳湾,微澜泛泛开。
端的不足与之语江南,
实在不足与之语将来!
后来老师强行我“翻译”我都写了些什么。因为我字丑,还把答题卡当作了草稿纸。写过诗的朋友都知道吧?写诗真是道阻且艰哪。所以,除了题目之外啥也看不清辨不出。
但光看这标题就知道其内容之污浊不堪了,一点都不符合中学生守则中学生日常行为规范。
被请了家长,讨论早恋问题。
呵呵,我早恋?我怕是这辈子都结不到婚。
我坚决不肯透露诗歌内容,可老师又看了一遍,都对向阳光看了,认出了第一句……
于是我就被乱棍打死了。
还逼我交代那女孩儿是谁。他们的智商也是找不到了,他们也不想想,若是我真干了那事儿,我会把它写出来吗?顶多发表在网上,还能骗几个赞。
忘了那天在德育处众多老师的围攻下我是怎样辩护的了。
我妈当时居然哭了……
各位,这只是一首诗啊喂,还给我整文字狱?
得去翻翻日历看大清亡了没。
我差点被开除,被带回家教育了一个多月。
我向父母解释道:“这只是一首诗,我只是写写罢了。”
他们不信,说我小小年纪不学好。
我说你们居然都不信自己儿子。
他们答,反正一天不学好。
“读大学了,毕业了,再谈恋爱不行吗?你现在谈多耽误学习啊。”
就好像我不谈就不耽误学习一样。
我口干舌燥地解释:“这叫`代言体’,抒情主人公是个女的,我只是借这个表达一些高大上的思想感情。”
再解释:“这叫闺怨诗,历史上多少铁骨铮铮的汉子写过,这叫婉约派,我怎么就浅薄了?”
他们才作休。
其实我没表达什么高大上的思想感情,最初只是想把韵压下去,怪好玩儿的。
写着写着,就变了……
返校后,班主任强行我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朗读一遍《异地恋赋》。其实只要我坚决不肯,没人能撬开我的嘴。而是我有一点小心思。我不想让这点小心思被烂在肚里。
当时我喜欢的人去市里参加物理竞赛,去了整整四天,我想得要死。
没人知道我喜欢你。
我擦你书桌而过,走向讲台时,在心里这么说。
没人知道这首诗是为你而写。
你不会知道我喜欢你。
你不会知道这首诗字字泣血但为君故。
你可能会如他们一般笑,笑我的疯狂。
你可能也以优生自居,不屑与我为伍。
但那又怎样,我的心此刻正为你跳动。
我的手在发抖,声音也颤抖,只因我已全然抑制不住这喷薄而出的对你的爱意。
我在你的眼中看不到你爱我。
我只从你眼中看见这可笑的我自己。
还记得那时候走在校园里,总有无数束目光在我身上凌迟。
他们是怎么知道我长什么样的我不知道,也许是心理作用。但已足够。
于田枢那时说我勇敢,他们虽心有意却行无果。还奉我为大哥,真搞不懂他们幸什么灾乐什么祸。
我很用心地在表白的好吧。
魏园棘说:“其实不能这么想,太消极了。”
“是有些消极,但总是相关的吧?”我直视他的眼,想要从中得到肯定。
他轻轻动了动头,以示点头,说:“是,有些人是适合读书。”
这就够了。
他弯身去拿我侧后方的纸巾,于是我看见了他侧面垂下的眼睑,碎发轻掩。
他居然忘了揣纸巾,我不揣根本不敢出门。在大街上冷不丁打个喷嚏,没纸?我简直不能想象那场面之尴尬。
“魏园棘,你会喝酒吗?”我问。
“不会,你要学?”
“有点想。”于是我问他店里有茅台没。
他笑:“你刚学就拿白酒练?”
“二锅头呢?”
“这些酒度数都比较高。”
“女儿红。”我开始放飞自我。
“你是来搞笑的吗?”
“那有什么?绿蚁?”我指节扣桌。
他有些惊喜:“你还知道这个?”
呃,这主要得益于我同桌。他总是热衷于给我启蒙,就是总给我讲些我不知道的事。
他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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