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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围满了警察，挖出来的狗尸，共有九只。有的狗由于时间过去很久，已经风华成了干尸，有的则埋葬时间不长，内脏外露出来，现场甚是血腥。
“这还是人干的事情吗？”老禹看着眼前的景象，另他寒栗。
“杀了狗尽然埋了起来！”大成的愤怒已经到了极限。
“那么这也只是狗啊，不是人啊。”
“杀狗就不就是为了练习，然后再去杀那些女人吗？”
“他只是个学生而已，杀狗不能证明他就是杀人凶手啊。”
“有法律规定学生不能杀人吗？就是这个混蛋，我会让他坦白的，等着看吧。”说完，大成离开了现场。
“大成！大成！”
刑警队审讯室内，杨大成和高中生面对面的坐着，高中生显的很紧张，眼睛不敢直视杨大成，目光游离在审讯室的各个角落，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赵双。”大成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语气生硬，或许他无法想象眼前这位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会杀了那么多人。
赵双终于抬起头看着他，很快又垂下了头，“为什么要杀那些女人？”大成问他。
赵双无奈且哀求的说：“叔叔，我是杀了狗没错，但是我真的没有杀人啊。”
大成似乎认定了赵双就是杀人凶手，看到他死不承认的态度，气急败坏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隔着桌子抓住他的衣领。
“别狡辩了，你个混蛋，就是你杀的，对不对？”大成吼了起来。
赵双沉默了良久，“叔叔，你是想打我逼我招供吗？”说完，眼神一转刚刚乞求的态度，盯着杨大成。
“不想挨打的话，就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大成将头向他的面前移了移，“说，你为什么要杀那些女人？为什么？”大成抓着他的衣领，愤怒的将他推倒在地。
“杀人。”他站起身来，“需要理由吗？”眼睛紧紧盯着杨大成，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你说什么？”
“你打我吧。兴许我抗不住揍，或许向你招了呢？”赵双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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