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寒气飒飒,让人感觉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傅锦承、傅修琛还有傅子亦,都看向了他。
萧靳寒直视着母亲的双眼,没有半点闪躲。
“老四,你更要罚。”
萧靳寒:“嗯。”
傅锦承玩味的勾起了嘴唇,丹凤眼里的笑意若有若无。
这是岳母教训女婿的名场面来了。
傅修琛有些担心,总觉得,这件事上,老四没有什么错。
其实,老四是被他们哥三个给拖下水的,有了前者的藏妹妹,他也无可奈何。
毕竟,一开始,他不知道夭儿是他们的妹妹。
傅子亦也蹙起了眉头,自己的惩罚还没听到,先为四哥担心。
乔胭脂缓缓出声:“我思念了二十年,心心念念的闺女,我还没来得及和她好好说一句话,你就把她变成了你的未婚妻,不仅让我失去了一个儿子,还失去了女儿。”
萧靳寒明白她的意思。
女儿变成儿媳妇。
儿子变成女婿。
“只是身份变了,你还是我们的母亲,我会和十六商量,在老宅安排婚房,成亲后,会经常回家住。”
乔胭脂:“……”
果然是心思缜密的老四,只是一瞬间,就解决了她刚才的那句话。
她就担心,两人一结婚,搬出去住了,女儿还没好好疼,儿子也没了。
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
他一句话,就让她安下心来,至少,两个孩子都不会跑出去。
但这不会成为他不被责罚的理由。
“结婚与否,那都是之后的事,你瞒着我这个妈,和我女儿私定终身,也是藏妹妹的一份子,看在你刚才的承诺,杖责一百改为五十,你有意见吗?服不服?”
萧靳寒:“……没意见。”
母亲一向疼爱他,小时候都没被杖责过五十,这一次,真的是气急了。
傅锦承刚刚还一副看戏的态度,此刻瞬间就变了,有些心疼老四,但没有办法,在傅家,母亲说的话就是圣旨,就是父亲大人,也不敢不从。
“傅三岁!”
傅子亦:“……”
他一直不太喜欢母亲给他取的这个外号,也仅仅是内心不喜欢,不敢表现出来。
“从小我就告诉过你们,妹妹是你们共同的妹妹,不是某一个人的妹妹,你们的私心,想法,真是其心可诛!”
傅子亦点头:“抱歉,妈,我们错了。”
若是时光倒回,他还是会选择一错再错。
至少,与妹妹朝夕相处的那一段时间,是真的很快乐。
乔胭脂:“念在你与夭儿相认后,保护过她有功劳,仗着二十,下次再有这样的私心,加倍惩罚。”
傅子亦的惩罚算是最亲的了,他有些惶恐:“妈,四哥对小妹也很好,你的责罚太重了,我可以帮他分担,就……”
乔胭脂不悦的打断了他:“不想翻倍,就给我闭嘴,每个人的惩罚都是我给的,没有分担一说。”
傅子亦不再说话了。
若他再帮四哥说话,不仅他要翻倍,四哥也可能会再翻倍。
“秦颂。”
秦颂颔首:“夫人。”
乔胭脂一声命下:“给我打,狠狠的打,不准留情面。”
“是。”
挨个挨个的挨打。
从傅子亦这边开始。
秦颂一棍子打下去,还咬紧了牙齿。
傅子亦常年健身,都感觉五脏六腑在颤动,疼得额头上起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其他三兄弟见此,微微皱了皱眉,心疼老六,但转而一想,现在,兄弟几个人是真正意义上的有难同当了。
傅子亦疼得握紧了拳头,忍着疼痛,眼眸都泛着红。
硬生生的承受着,叫都不叫一声。
终于,二十棍子打完了。
傅子亦整个后背和腿都是伤,还渗出了血来。
傅锦承丹凤眼难得撑得很大,看着他后背白衬衣上的点点血红。
接下来的日子里,大概都不用下床了。
思绪间。
秦颂一棍子打了下来。
有种皮开肉绽的疼痛感。
十几年没挨过打了,几乎忘记了疼痛的滋味,倒吸一口凉气,闷哼出声。
打了十棍子后,他疼得差点晕过去,说话都很困难,几乎是从牙缝里溢出几个字:“秦叔,你这力气,真是……不减!当年!”
又是一棍,打得他剧烈咳了好几下。
这惩罚,真够要命。
乔胭脂看着老六身上的血,小时候都挨过打,但她都吩咐过秦颂,稍减点力,都是孩子,别打残废了。
现在大了,不用减力了。
生生体会到这句话:打在儿身痛在自个儿心上。
好几次都想让秦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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