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调查发现,他们过着富裕的日子,却从来没为死去的女儿修墓,一次调查中,他在墓地看到了傅梦瑶,她坐在徐巧的墓碑前,酒杯里装着鲜血,敬墓碑,目光藐视,亢奋……”
乔胭脂的眉蹙得更深,这个举动,太诡异了。
她也明白了,呢喃着:“徐家的钱都是傅梦瑶给的,她要徐巧父母付出的代价,是不能再去探望已亡的女儿,她要徐巧死了也一无所有。”
即便是死了,也不放过,这样的人,哪里能算得上是一个正常人?
在国外经过了那么多治疗,还请了最高级的心理疾病明教授,每天向乔胭脂汇报傅梦瑶的病因。
没想到,她竟能逃过明教授的眼睛,还做了他的徒弟,成为最年轻的女医生。
“之后,我咨询过漠北,她此举,是告知徐巧,她是胜者,也是在寻找安全感,每当生活中受了挫折,都会去败者面前找存在感,以此自我慰藉,给自己更大的信心,做更想做的事。”
闻言,傅锦承丹凤眼轻轻眯起,玩味的勾起了嘴唇:“她一直是个神经病,只是,你们不信而已。”
说罢,又提醒一句:“回忆一下,上一次,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她会去坟前敬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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