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学?呵呵,你们可是来对地方了。。。”吴淼山闻言笑着对石头说道:“你们面前的此人,可是我大宋庚辰科的状元郎呢。”
庚辰科的状元?石头闻言呆呆的看着李三坚,久久说不出话来。
状元的学问当然就是佼佼者了,否则他也中不了状元的。
李三坚瞪了吴淼山一眼后吩咐道:“暂且送他们去太守府,好好歇息歇息,再做他论。”
看来需要在泉州置些救济院了,李三坚心中暗道,否则仅凭区区太守府也救济不了多少人的。
正在此时,马蹄声响起,数匹健马疾驰而至,当先一人正是泉州通判崔永梽。
“崔通判,你这是。。。。?”李三坚见状诧异的问道。
“你在做什么?”崔永梽没好气的反问道。
“有二人。。。他们。。。”李三坚答道。
“现在你还有闲工夫管这事?出大事了,快快随我回州衙。”崔永梽
异常焦急的打断李三坚的话道。
于是李三坚上马与崔永梽一道向着泉州州衙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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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泉州州衙设厅之中,李三坚将朝廷急递拍在书案之上怒道:“乱天下者,惟此人也!”
朝廷急递之中说了两件事情,一件就是“元祐党人碑”,一件就是朝廷的“币制变革”。
“元祐奸党”名单之上,李三坚的恩师苏轼之名跃然纸上,此时朝廷不但立起了“元祐党人碑”,还要求各路各州府也要照办,如此怎能不使李三坚是愤怒异常?
就算是政见不同,就算是苏轼一些政见是错误的,但也不能将其列入奸党之列啊!有如此忠义许国的奸党吗?有如此公忠体国的奸党吗?有如此忠义之气贯日月的奸党吗?有如此爱民如子的奸党吗?
李三坚此时心中如大海潮水般的,是汹涌澎湃、上下翻涌。
“不过是党同伐异、打击政敌而已。”李三坚随后愤愤的说道。
“嘘。。。禁声、谨言,小心隔墙有耳。”崔永梽闻言慌忙劝道。
还是太年轻了,还是年轻气盛,沉不住气,崔永梽心中暗道,李三坚的这些话若被别有用心的人听到后,再上奏朝廷,那么就是妄言、诽谤之罪,往小的说就是诽谤蔡京,而往大的说就是妄言、诽谤皇帝,后果是很严重的。
此时此刻,整个东京开封府可是已经笼罩在了一片紧张的气氛之中。
“李知州,苏公之名列于其上,此时此刻,你的心情,崔某又岂能不理解?可事情已经如此了,已是无法更改了。再者说,我朝之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丰、祐之人如此的纠缠不休,怎么能够有所作为?崔某此时反倒是有些佩服今上与蔡元长之魄力呢,行雷霆之力,方能有雷霆之变。”崔永梽想了想后对李三坚说道。
“好,好。。。”李三坚闻言有些生气的对崔永梽说道:“就按崔通判所言,有魄力,行雷霆之力,那么‘币制变革’又是怎么回事?为何要进行‘币制变革’?如此的‘币制变革’真可谓雷霆之变啊,对于百姓来说,此与晴天霹雳无异。”
“这。。。”崔永梽被李三坚之言惊得是张口结舌的,半响之后才开口说道:“为何要行‘币制变革’,无非是国用不足、钱荒而已。。。”
“何为钱荒?”李三坚打断崔永梽之言道。
“哎,李知州,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崔永梽闻言叹道。
所谓钱荒就是市面之上铜钱供应不足。
目前市面之上主要货币就是铜钱,若铜钱供应不足,必然会造成货物卖不出去,而商家也只有采取降价的对策,长此以往,因物价连续下跌,必然就会给农户、手工作坊、商人等等带来直接的损失,甚至倒闭、破产,同时也会使商业萧条、经济萎缩,甚至会产生严重的经济危机。
李三坚对此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因此说李三坚是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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