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来人,集合人马,老夫率兵亲自泉州为四统领、九头领报仇雪恨!”谢怀忠哭了大半响之后后,披上衣服,大声吼道。
“哥哥,哥哥,此时可不是报仇之时啊,报仇雪恨之事日后再说不迟。”费景阳闻言连忙劝道。
“嗯,二弟有何高见,只管说来便是。”谢怀忠就坡下驴的问道。
“哥哥,四统领、九头领已死,其手下是群龙无首,此时当安抚他们的手下,并不许他们出海前往泉州报仇。”费景阳为谢怀忠的心腹,岂能不知谢怀忠的心思?于是对谢怀忠说道:“泉州遇袭,此时定是已经是百般防备,因此我的意思就是此时万不可再去泉州白白送死,报仇雪恨之事日后再说,哥哥,我铜山寨与泉州军相比,是海上占优势,而陆路却不是他们的对手,因此就算是日后报仇,也是要从海上想办法,而轻易不可深入陆地。”
“嗯,二弟言之有理。”谢怀忠点头道:“若是他们龟缩
在陆路之上,而不出海,又如何才能够报仇雪恨?”
“哥哥,泉州军不出海,总是有商船前往泉州的,我等就打其商船的主意就行了。”费景阳答道。
“甚好,如此甚好。”谢怀忠点头道。
谢怀忠根本不想为赖黑等人报仇,根本不欲与官府硬碰硬,因此此时可以借着为赖黑等人报仇的名义,大肆劫掠商船,即全了自己的名声,又能够劫掠财物,壮大己方的势力,如此确实为上上之策。
“哥哥!”费景阳随后对谢怀忠说道:“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胳臂是拧不过大腿的,官府他毕竟是官府,实力是远超我铜山寨,我铜山寨之所以能够与其周旋,无非是占了大海这个地利而已,因而此时我等不可将泉州官府得罪很了。”
“嗯?二弟的意思是。。。?”谢怀忠闻言纳闷的问道。
“此前五头领、七头领杀俘一事,我就极不赞同,此举是与泉州官府结下了死仇啊。”费景阳说道。
“可人都已经杀了,如之奈何?”谢怀忠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二弟说什么胳臂是拧不过大腿?某这只胳臂偏要拧一下泉州官府的大腿!二弟,欲成大事,也不可如此的畏畏缩缩的,不敢伸展拳脚啊。”
“哥哥欲成大事之宏愿,小弟深为敬佩。”费景阳闻言摇头道:“但欲成大事,需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缺一不可,哥哥,我早就跟你说过,此时我等是替天行道,是劫富济贫,因而此时应当不断壮大实力,并尽量博取一个好名声,待天下有变之时,即可高举义旗,则天下英雄必然景从,如此方可成就大事。”
“兄弟言之有理,那么此时又当如何?”谢怀忠点头问道。
海贼也是有野心的,谢怀忠也是如此。
谢怀忠也不愿意一辈子都在海上讨生活,陆路之上的繁华谢怀忠又不是没见过,若是今后能够在陆路称霸,甚至裂土为王,甚至夺了赵宋的天下,那么日子过得将会是无比舒畅,如此妙事何人不喜欢啊?
到时候,到大事成了之时,三宫三夫人,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妻,不比现在这些抢来的小娘子来得痛快啊?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
“俘虏的官军已死,不过此时我等可将他们的遗体好好装殓,将棺木送至泉州,以示我等无冒犯泉州官府之心。同时我等可使人前往泉州与官府密议,与其言和,只要官府今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么今后我等在泉州这个地界上尽量收敛一些便是。”
“密议?言和?二弟,此举可行吗?万不能反倒是受了对方的羞辱?”谢怀忠问道。
“不试试若知道可行不可行?”费景阳闻言微微一笑道:“宋官府之官员所求无非是两样东西,其一就是名,其二就是利。并且宋州府官员几乎就是只管自家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他们这些人只要自己地界安稳就行了,就是自己的治绩,哪里又会官其他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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