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楼问：“怎么了？”
虞寒江低声说：“两个老太太服毒自尽。”
肖楼怔了怔，没再说话。
一阵狂风吹过，卷起农田里被烧焦的灰尘，漫天的灰尘让空气里充满了糊味，孙婆婆和秦老太太倒在地上，双眸紧闭，神色安详。
村民们沉默了很久，村长刘四才轻叹口气，蹲下来轻轻擦去两个老太太脸上的灰尘，说：“结束了。孙婆婆和秦姨的遗体，就在这片农田附近，安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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