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喜见儿子这般瞻前顾后,有些不满道:“我儿可是担心李定国?顺治十年的时候,本王在肇庆击败李定国。顺治十一年,本王又在新会将其击败。别人也许怕李定国,但本王可是李定国的克星,对其战绩全胜!”
这也是尚可喜最骄傲的地方。别人也许很怕李定国,因为两厥名王的缘故,很多人都是闻李定国色变。
但是尚可喜不会。
毕竟战绩摆在这里,心理的优势太大了。
“父王莫要误会,儿子是觉得明贼突然攻城拔寨,不一定是李定国一个人的缘故。”
“不是李定国还能是谁?难道是因为永历吗?”
尚可喜大笑一声道:“当初永历在两广来回逃窜,就像一只过街老鼠一样。如此胆小如鼠之辈,窃据皇位十几年,若是没有李定国早就被人赶下台了。这样的人,也会改变战局?”
“可是儿子听说,这个永历这两年跟变了个人一样,明军上下都很服他。”
“不说这些没用的了。本王同意你说的不做这出头鸟,但出兵肯定是还要出的。这样吧,本王这就给靖南王写一封信,问问他什么时候出兵。等到靖南王出兵了,本王再出兵。”
见父亲态度如此坚决,尚之信也不好多说什么点了点头道:“儿子这便命壕境的佛郎机人多送一些火炮、火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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