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骨汤大补,重伤兵还好,轻伤兵难免补过头。
“好热啊。”文飞在院中来回渡着步子,看到轻伤兵们牲口似的眼神,挥挥手让他们出去办事。
川军团新兵可以不守军规军纪,老兵可不敢违反军规军纪,他们都见识过文飞一拳打断十数颗缅国松树。
文飞不屑于画大饼,深信于利益大于一切,以个人武力树立威信,川军团老兵没有不服文飞的。
“班副哥,我哥找你。”陈小醉低着头从里屋出来,向文飞喊道。
“告诉你哥,没有镇痛剂,吃不住疼死去。”文飞解开衣扣道。
“班副哥,我哥找你。”陈小醉抬头看了眼文飞道。
“连座,您有何吩咐?”文飞心烦意乱,进入里屋,向陈小酒问道。
“你吃虎肉了?”陈小酒问道。
“吃了。”文飞脸上发烫道。
“虎骨汤也喝了?”陈小酒皱眉道。
“喝了。”文飞浑身燥热道。
“那条鞭呢?”陈小酒沉声问道。
“进我肚里了。”文飞如实说道。
“格老子的。”陈小酒破口大骂道:“你是瓜娃子啊?我是重伤,需要进补,你壮如蛮牛,补个锤子嘛!”
“连座,你流鼻血了。”文飞出言提醒道。
“格老子的。”陈小酒抹了一把鼻血道:“补过头喽。”
“连座,您要没什么吩咐,我去怒江洗澡了。”文飞向陈小酒说道。
“瓜娃子,你敢去邻院,我打折你的腿。”陈小酒火气很大道。
“连座,您放心好了。”文飞转身离去道:“我不好那一口。”
“回来。”陈小酒向文飞喊道。
文飞热的难受,快步出了里屋,向怒江狂奔而去。
“哥。”陈小醉看向陈小酒道。
“你个笨丫头就不晓得主动一点儿?”陈小酒没好气道:“哥不能什么事情都帮你。”
“哥,班副哥不喜欢我。”陈小醉低下头去道。
“男人没有不喜欢女人的。”陈小酒向陈小醉说道:“你啊,就是太笨了,不会讨好男人。”
“哥,昨夜我有给班副哥打热水,他不开门。”陈小醉小声说道。
“唉……”陈小酒叹了口气道:“小醉,你真是个笨丫头,快要笨死了!他跑去怒江洗澡,你还不快去给他送毛巾和香皂,记得带上一条毯子。”
“哦。”陈小醉点头道。
“好热……热死了……撑不住了……”
文飞跳进怒江,游到对岸,热血上头,快要撑不住了。
文飞一个猛子扎进怒江,心灵传输去了缅国马格威,江湖救急弄了套西装,冒充缅国华侨进入托马斯酒馆。
艾登少将很受伤,东洋兵打了过来,马蒂尔达家族废物长子亨利一枪不放带主力团跑路,差点坑死自己长子维克多,偏偏记者采访恬不知耻说自己指挥有度,把功劳全部揽到自己身上。
再加上土著巴莫不听话,拖延玉石交付时间,让艾登觉得自己这个缅国太上皇当的太难了。
打仗是不可能打仗的。
艾登是来开旅馆的,顺便挖几吨玉石,家族旅馆濒临破产,急需资金支持。
好在马蒂尔达家族关系够硬,印督林利思戈侯爵紧急派来一个航空大队,成功遏制东洋兵攻势。
“维克多,别闷闷不乐,等你回仰光述职,我给你介绍几个贵族小姐。”亨利是真正的贵族,打仗不行,摘桃子一流,把好友维克多的战功全部揽到自己身上,在马格威出尽风头,用力拍着好友维克多的肩膀道。
“亨利,你把主力团带走,我差点死在沙斯瓦。”维克多抱怨道。
“维克多,印督是我妹夫的姐夫,他派来一个航空大队救你,还不够你吹嘘的吗?”亨利向维克多说道:“放心,功劳有你一半,我会向我妹夫的姐夫写举荐信,升你做中校。”
“亨利,如果我能升中校,我会原谅你的。”维克多心动道。
英格兰由女王和贵族统治,平民参政或参军想要晋升太难了。
亨利是马蒂尔达家族继承人,参军就是少校团长,妹夫是新督卡纳文伯爵,卡纳文伯爵是印督林利思戈侯爵妹夫,联姻关系太硬了。
“OK。”亨利点头道:“今天你请客。”
“……”维克多无言以对。
“亲爱的苏菲亚,今天的采访我很满意,晚上八点我乘军机回仰光述职,特意为你留下一个座位。”亨利举着酒杯来到一位丰腴动人的女记者面前,大献殷勤道。
“亨利少校,我还要采访托马斯·库克少将,今天晚上回不了仰光。”女记者苏菲亚举杯道。
“那真是太可惜了。”亨利和苏菲亚碰了碰杯,转身向邻桌一位高挑动人的女记者大献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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