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啦，下次不许这样了。”李四福见郝西川四人拎着剩饭离去，快步进入院子，追上孟烦了，压低声音道：“班副知道了……”
“我知道了什么？”文飞点上一根烟，进入邻院，向李四福问道。
“班……班副……”李四福色变道。
“天热，剩饭容易馊，倒就倒了。”文飞吐了个烟圈道。
“对，对对。”李四福连连点头道。
“班副敞亮。”孟烦了拱手道。
“孟烦了，川军团没有逃兵，再有下次，军法处置你。”文飞厉声道。
“不会不会。”孟烦了连连摇头道：“班副放心，下次我一定冲锋在前，不退……”
“跟我进来治腿。”文飞打断孟烦了的话语道。
病房里搭着板床，铺着棉被，六个重伤兵疼的睡不着觉，和陈小北、彭虎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班副。”
“班副。”
陈小北和彭虎看到文飞进入病房，慌忙站起身，敬了个军礼。
“嗯。”文飞轻点下头，向孟烦了说道：“坐到手术台上。”
“班副，我是伤口发炎，不用做手术吧？”孟烦了色变道。
“做不做手术，我看过伤口再说。”文飞喝道：“快，坐到手术台上，把裤子脱掉，这是命令。”
“是，班副。”孟烦了服软道。
孟烦了坐到手术台上，脱下裤子，解下绷带，一股浓臭的腐肉味弥漫开来。
“你这叫伤口发炎？”文飞怒道。
“有点溃烂。”孟烦了尴尬一笑道。
“你是想锯腿还是想快些好起来？”文飞打开手术盒和医药箱，向孟烦了问道。
“快些好起来。”孟烦了不假思索道。
“行。”文飞点头道：“李四福，去喊五个人进来，齐手按住孟烦了。”
“班副，按住我做什么？”孟烦了疑惑道。
“做手术。”文飞说道。
“不是有麻药吗？”孟烦了向文飞说道：“打过麻药，我就睡了。”
“川军团只有镇痛剂，没有麻药，你忍着点儿。”文飞用酒精侵泡手术用具道。
“你大爷的。”孟烦了从手术台上跳下道：“不打麻药就做手术，你当我是关云长啊？”
“按回去。”文飞喝令道。
陈小北和彭虎迅速上前把孟烦了按回手术台上。
李四福喊来五个胖士兵，看到陈小北和彭虎把孟烦了按回手术台上，飞快上前帮手。
“啊……啊……啊……”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响彻裤裆巷，差点把几个玩主吓成痿哥，骂骂咧咧出来寻孟烦了的晦气。
不打麻药做手术。
孟烦了活生生痛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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