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之所至,生死相随!
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这,便是白马义从!
随着白马义从的入城,整个长社城的军容焕然一新!
翌日,长社中军府。
皇甫嵩和朱儁吃饱喝足,好好地休息了一晚上,此时,精神矍铄,投手举足间,颇有威仪。
镇北王斜倚在主座之上,诡异的血红色龙眸精光流转,冷傲孤清却又霸气逼人。
这双之前被皇甫嵩等人认为是的乱世魔瞳,现在看来,竟是那样的给人以安全感。
在听完皇甫嵩和朱儁对于两月以来黄巾乱军形势的汇报,平时风轻云淡,睥睨万物的秦风,龙眸之中露出罕见的震惊。
三人来到沙盘面前,秦风按照两位将军所说推演了一遍,顿时满目惊骇。
“两位大人的意思,自从黄巾匪起,你们都没有遇到张角和张宝的部队?”
“是的秦王殿下!末将遇到最强大的乱军支部,便是自称‘人公将军’的张宝,此人文武双全,不失为一号人物!”
“这倒是奇怪了,你看,两月前黄巾军在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同时发动叛乱,他们叛乱的时间最多差了一天,按照我们目前的信息流通性,这显然是做了充足的准备,在这之前,你们难道没有一点察觉?”
皇甫嵩和朱儁以前倒没有想太多,可是被秦风这么一说,越想越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秦王,起初我们获悉民间有个叫‘太平道’的邪教,百姓生病,只要喝下他们的符水,便能药到病除,当时我们并没在意,可是短短两年,这个张角便拥有门徒几十万!等到各州叛乱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秦风听完,仔细回想以前所学的历史知识。
他记得很清楚,184年,张角在巨鹿起义,之后,由于农民阶级斗争的局限性,各自为战,历史9个月,最终失败。
可是根据皇甫嵩和朱儁的汇报,事实显然不是这样。
事实比史料上的记载,要诡异、神秘的多。
“本王原以为,巨鹿是他们的起点,由于你们的抵抗镇压,他们才各自为战……可是事实却刚好与之相反,等他们风卷残云一番,你们才后知后觉,而此时,战机已失……怪不得,战事会如此艰辛!”
皇甫嵩和朱儁挺慢,老脸一红,羞愧难当,一时答不上话来。
“两位大人,本王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本王觉得,朝中一定有黄巾军的内应,能将如此惊天大事都压下来的人……官阶定然不低!”
秦风龙眸眯了眯,若有所思。
听到此处,皇甫嵩说话都有点颤抖了:
“秦王,难道是……何进?”
朱儁听完,顿时气的咬牙切齿,忿忿道:“定是何进这贼子!”
秦风听完摇了摇头,“何进有皇太后撑腰,已经是天下第一权臣,幼帝都由他摆布,如此饕餮盛宴,他巴不得好好享受,没理由自己掀桌子!”
“九常侍……他们只是宦官,没了皇帝,屁都不是……”
秦风思来想去,确实没有想出个所以然,随意道:“董卓现在何处?”
一提到董卓,朱儁满脸的怒气:“董卓这厮在抵抗黄巾乱军是不战而逃,原本应该罢官斩首,结果他贿赂近臣,如今居然坐上了西凉刺史!”
既然董卓在西凉,那么他也不会是内应。
秦风想了半天,却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难道还是自己多疑了?
秦风甩了甩头,看着面前的沙盘,沉吟不语。
皇甫嵩似是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幽幽说道:
“王,还有一件诡异的事情,我先前得到情报,进攻长社县的本是张梁大军,波才只是先锋,但是昨日长社一战,您诛杀贼首一万,可是却没有见到张梁驰援,末将实在是想不通其中的缘由!”
“是啊秦王,中山郡作为冀州少有的几个富庶郡城,张梁居然弃城南下,这有违用兵之道!”
朱儁也是面带疑虑。
秦风在沙盘上反复推演了几遍,突然精光一闪,随即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
“我按照两位大人所言,再加上我自己的推论,你们看是不是这样……”
“这两年,黄巾军主要是在招兵买马,两月前的起义其实只是假象,其本质是大规模的转移兵力!”
“你看,南方各州的情况我并不清楚,但是从冀州的情势来看,皇甫将军在中山郡遭遇张梁大军,而我三日前在无极县遇到了黄邵两万人马,据说,他们是从中山郡而来,原定方向也是南下!”
“黄绍部队?他麾下的大将裴元绍可是不比波才逊色啊!”
皇甫嵩一听脸上挂着后怕,显然是吃了不少裴元绍的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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