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行驶,到了夜蒲吧门口。这时正值下午,场子还没开业,停车时却看到小林站在门口,突然想起一个人——那个害自己进了圈套的阿涛。
按说蒋逸的性格是睚眦必报,不应放过如此一个坑过自己的人,但想到他一个小跟班,又是受人胁迫,说不定还挨了顿揍,也起了一些理解之心,倒是不想将他如何,只是好奇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于是进了场里就找到了正在安排搬酒入库的Ricky:“那个阿涛,找着了吗?”
Ricky说:“哥你猜对了,真在厕所呢。被捆在最后一扇门里,嘴还塞着一只鞋,我们看见赶紧给救出来了。”
想到阿涛的窘态,蒋逸有点想乐,又问道:“他怎么说?”
“他出来以后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说自己是在上厕所的时候,被三十多个大汉堵在了里面,他虽然凭着一腔孤勇,打趴下数个,可终归是双拳难敌四手,对方用车轮战耗尽了他的精力,终于一举将其制服,就给捆起来了。还说这伙人是你的仇人,但因为找不到你,所以就拿你身边人开刀,他不幸中招,还提醒我们都小心。”
Ricky在说到“三十几个大汉”的时候,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看来也是对阿涛的言语丝毫不信,不过是完整复述给蒋逸而已,他跟了蒋逸多年,知道他的性格,见他未想透露真实原因,也就不去多问。
“那他现在人呢?”
“他说要回家养几天伤,过几天回来工作,照看场子。”
蒋逸心想,这个阿涛虽然胆小怕事,又爱胡吹大气,但做人还他娘的挺风趣,以人品来衡量,是个谐星。便想着有机会好好戏耍他一下,于是吩咐Ricky,“好,迟点你给他转一千块钱,就说是我私人慰问他的,让他好好休养吧。”心想千万别让这孙子怕自己找他治罪,跑了,先得稳住,以后找个机会慢慢跟他逗。说罢摆了摆手让Ricky回去工作了。
杨过在一旁不知内情,只听蒋逸头先的对话,心中默默称许:“蒋兄的手下倒是有些功夫,一个对三十几个,还能苦战一番,也必是他为人急公好义,对手下爱护有加,才令得他们这般地舍生忘死。”于是说道:“果然强将手下无弱兵,没想到当今之世,还能有蒋兄手下这样的豪杰,等他伤情痊愈,小弟倒想与他对饮几杯,交个朋友。”
蒋逸强忍住笑,正色说道:“那是自然,那位受伤的保安队长,就是负责此地的安全,责任重大,实在是必不可少的人才。”
杨过点了点头,“保安。保一地安宁,好名字。这么看来,郭伯伯镇守襄阳,也称得上是襄阳的第一保安。”
蒋逸道:“以前我只知道杨兄弟是英俊潇洒,武艺过人,今天才知道,还这么幽默。昨天匆忙,还没谢过你的救命之恩,街对面的一间饭店不错,今日就由小弟做东,我们先去吃点酒食,一是答谢,二也算是正式为杨兄接风洗尘。”
杨过江湖儿女,大情大性,自是不拘泥繁文缛节。听蒋逸夸的自己十分受用,又要做东请酒,他虽不贪杯,却也不愿推辞,连忙说:“小事不足挂怀。但既是蒋兄美意,做兄弟的,自然领受。”
蒋逸听他跟自己称兄道弟,心知这又是马屁拍对了,赶紧趁热打铁,带杨过去吃饭。由于就在附近,因此直接步行而去。
两人所去的叫皇都饭店,气派十足恢宏,杨过驻足看到招牌上的金色大字,不由说道:“呵,这店主人好大的口气,放到我们那会儿,可得治他个谋反。”他深知这饭庄看来规模宏伟华丽,在此进食,必定花费不菲,杨过本是漂泊惯了,对吃喝向来随便,古墓中更是清汤寡水,一碟小菜,一个馒头,便是一餐。是以对此等奢华享受,并无意趣,但又见蒋逸看来家资不菲,为人阔绰,心道:“总是蒋兄一片盛意,况且钱财身外之物,倘若因此推辞,倒是显得拘束穷酸,反让他将我瞧得小了。”因此也不多说,随着蒋逸便进了大厅。
经服务员引路,二人在楼上的一件包厢落座,蒋逸知杨过不通晓现代点菜的方式,又要面子,定然不愿出丑,可杨过心细,全不询问又怕让他挑眼,于是拿了菜单,对杨过说:“那今天这餐便由蒋某安排,杨兄弟客随主便咯?不知有什么忌口不吃的呢?”
杨过一笑,摆摆手:“浪迹江湖,哪有那些讲究,一切全凭蒋兄做主。”
蒋逸带着对杨过的刻意巴结,点了满满一桌菜,天南海北,山珍佳肴,应有尽有,又上了一瓶茅台飞天,与杨过对酌起来。
杨过虽不贪杯,却非不胜酒力,蒋逸更是久经生意场,颇有酒量,是以二人推杯换盏,又谈笑风声,颇有兴味。
借着一丝酒意,蒋逸心道:“该套路套路他了。”于是突然叹了口气,面带愁容。
杨过不解:“蒋兄,面对美酒佳肴,你我又相谈甚欢,怎么忽地叹起气来?”
蒋逸道:“杨兄啊,我也不瞒你。昨夜袭击我的那批歹人,是我以前一个仇家所引,我估计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兄弟这么小的买卖,又不能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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