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惟以为他在拿自己找乐,打了他一个脑勺:“那我就是你祖宗。”
蒋逸说:“哎呀一时半会跟你解释不清,等一会儿出去了我跟你细说。你先告诉我们这个病人得怎么办,是不是得住院休养。”
简惟说:“按理说是应该住院的,需要观察一段时间,再用一些排毒利尿的药进一步清除体内残留的毒素,如果两三天没有反复,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蒋逸一听也没啥大事,便说,“那没什么,我把他带回家观察,还要注射什么药剂你给我装上,再给我几个注射吊瓶,我回家给他打。”
简惟面露怀疑的问道:“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凭空出现?”
蒋逸见屋里还有帮忙的护士,不方便说话,便将简惟拉了出去,回到办公室,与杨过两人,一唱一和的将整件事情说了一遍。
杨过本就能说会道,加上蒋逸也是个语言大师,两人活灵活现的将整件事情讲了一遍,简惟听的连连称奇,本来有些不信,但想想似乎也很难临时编出这么长的一个故事,又看杨过的风采,的确不是如今的小鲜肉明星可以比拟,而且头先凭空冒出了杨康,压倒在自己身上,也是亲身经历,因此也是不得不信。
“你俩先让我平复一下。”说罢简惟捂着自己胸口好好的喘了几口气,让大脑快点适应这一听起来不是人话的奇特经历。
“所以,你是杨过。那个躺在手术室的年轻人是你爹杨康,对吧。”简惟指着杨过问。
杨过点了点头,说道:“他虽未亲口说出,但以年纪、中毒的经历推断,就是我爹无疑。”
简惟不由觉得这奇特的伦理关系很好笑,但碍于在杨过面前好像不太礼貌,所以硬生生吞了回去,又给了蒋逸一脑勺:“你啊,不好好的赚钱,每天胡混,现在遇到了这样的奇遇,还带着人家打打杀杀,还害的杨大侠中枪,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杨过解释道:“简大夫,你误会了。中枪一事,实与蒋兄无关。反而是我的主意,蒋兄是陪我以身犯险,我感激还来不及。”
简惟道:“哦,那不重要,我是找个理由打他而已。”说罢又是一脑勺。
蒋逸骂道:“你好了吧!从小就打我,我妈都没打过我,只有你这个老女人动不动抬手就打。”
简惟显然也是被他刺激惯了,丝毫不觉得“老女人”是对自己的侮辱,很平静的说:“是啊,就因为你妈失踪得早,没来得及打你,我才替我姨妈打你的。”
“我是看在你是个弱智女流,才不还手的。”
简惟一挑眉毛:“否则你想怎么样?”
蒋逸从小被她打怕了,只得强作镇定的说:“否则我未必会输给你!”
杨过见姐弟俩斗嘴斗得热闹,不由好笑,却想起自己一直是孤苦伶仃,除了姑姑以外,世上再无亲人可以依靠。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如今躺在病床上的父亲,不由百感交集,垂下头不发一语。
蒋逸也注意到了杨过的变化,心知他定是想到了杨康的事情,心里别扭,于是不再理简惟,而是对他说道:“这不是挺好的么?你从小便没见过父亲,现在有了个机会让你们父子团圆,也是上天安排以及我姐手欠所造就的,未必不是件好事,你也不必太揪心。”
杨过道:“我从未见过父亲,从前不知他底细的时候,我总以为他是个盖世英雄,是被人陷害才英年早逝。后来知道了真相,才知道他是认贼作父,死有余辜。还累得我跟我娘颠沛流离,受尽白眼...这样的父亲,有没有又有什么两样呢?”
蒋逸安慰道:“有总比没有好,也许经过这一次生死考验,他能弃恶从善,也说不定呢。”
杨过听了他的话,只觉十分温暖,强笑道:“多谢贵言。杨某能在异世结识蒋兄这样的好朋友,也是人生一大幸事了。”
蒋逸又摆出自己奥斯卡影帝上身的模样,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兄弟,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呢?”但虽是矫揉作伪,经历了今夜的同生共死,这番套路的场面话,却也多了几分真意,只是蒋逸自己尚未觉察。
简惟道:“行了行了,你们下一步要是想亲嘴儿,就回家去亲。”指着两人说:“你们俩,赶紧把你爹,你杨叔叔带走,要不一会白天医院开门了,问我我都说不清。”
杨过道:“今晚的事情,实在多谢简大夫。在下感激不尽。”
简惟道:“行了行了,你们少惹点事比什么都强。另外那个金属棒你们可收好了,别再像这次一样乱放,遇到我这样好奇心强的人士,说不定又放出个什么人来,把你们几个全都弄死。”
杨过已经发现,简惟此人虽是看似嘴不饶人,但实则与蒋逸感情甚好,且为人良善义气,因此对她也颇有好感,说道:“青山不改,后会有期。我们先告退了。”说罢与蒋逸起身离开,去接杨康。
蒋逸临走的时候,偷偷问简惟:“你之前不是对杨过挺有意思的吗?怎么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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