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两发声交缠,一时辩不出来是谁家妇人只又听道:“三丫头怎么样?我适才来得晚,未能见着,到底中了没有?”
“本就是定下来的事,若不是我闹着往宫里送了点儿,他家的颜面要怎么全?当初还嫌是个丫头,这个丫头,可比他那几个侄儿管用——”
宫里?内定?
我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忽然手里多了一把莲子,狐狸不慌不忙地望着我,悠悠把莲子丢到嘴里,打量着挑了两下眉,静默听着。
乖乖。
这,这不该听的怎么净往耳朵里钻?
船外沙沙脚步声逐渐远去,狐狸靠在船边上,慢慢嚼着嘴里的吃食,眼尾微垂,让人猜不透心思,
金禾元年,宫里未依照祖制进行选秀,后宫空虚不是什么好事,我听母亲说,皇帝仁孝,将国丧延了三个月,自已仍守着孝,虽许了民间照旧,可谁敢嫁娶,举盛事?
但进宫,还能如此运作吗?这同卖官鬻爵有什么分别?
狐狸沉着气,一脸意味深长地望着我。
不是,这也不关我的事,牵扯这么些进去,对我也没好处啊!
船里船外又宁静下来
“看来是盛会办得太好了,平白生了许多闲话来”
我怎么知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时辰不早了,华练先告退”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提步准备开逃
再待下去又听到什么不得了的,我还有活路吗?况且我与他共乘一条船本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了,又在船上昏去了半晌,再不走,大抵真的要出事
左臂上重重的一拉又让船晃荡起来。狐狸算是扶住我,正色悄声道:“金藕妹妹拿着多有不便,明日在南和寺恭候”
我望着他,元晞似乎胸有成竹,手上力道轻轻松了,我见船外挡着一棵大树,提着裙子出了船
元晞真是,奇怪。
小船还在水面上晃着,我离远了去,蹿回了前庭
原来林琪佩被咬了。
靓纹站在池边望了许久,又沿着周边转了个圈才在远处瞧见那顶着竹篷的船,急拉着容华去找。
寻不到李华练,罪责是一定难逃的
来往要避耳目,谁也不明白,自家蠢笨的小姐,是为何老同这位爷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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