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你女儿犯罪了，其中三个就是在你们旅馆的死者。还有一个，你不想知道吗？”
“是谁？”
“一句老话，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这……”
孔辉抬头看看陆鸣，然后目光盯着桌子上刘哲宇的照片，瞳孔猛地一缩，眼球都在突起。
他的手抓住照片，渐渐用力，他整个人也在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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