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说:“父亲是一个大商人,他很爱财,尽显商人本色,但是对来说,他是一个好父亲。我幼时就极爱读书,他不顾亲戚的反对让我读书,还重金聘请了名师给授课。不然的话,我最多只认识自己的名字。”
司徒紫轩心道:“明朝,与其他封建王朝一样,同样是一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曾天训的确不失为一位开明的家长,可钦可佩!”
司徒紫轩对徽商的代表人物曾天训甚至有了一些好感,以前,在他的眼里,商人总是唯利是图、为富不仁的消极形象。
曾梦娇,她并不避讳自己的父亲是商人,也不为自己是商人之女而自卑,甚至为此而自豪。
她在江南才子云集的南南直隶省,曾与名士们赛事,她出众的才华让那些自命不凡的才子们为之倾慕。一些诗友甚至成了她的粉丝,她在江南可谓家喻户晓,谁不知道曾家大小姐等于说自己不是江南人士。
言归正传,话说曾天训出现在静海寺,连女儿曾梦娇等感到意外。梦娇道:“爹,我以为你还得过几天回金陵呢!”
曾天训板着脸道:“娇儿啊,爹不在金陵你就敢胡闹啊!要不是爹及时赶到,你麻烦就大了。”
周后林当然认得大名鼎鼎的大盐商曾天训,有好几次他还向曾天训借过银子,当然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曾天训向前施礼道:“周大人,近来可好啊?”
周后林礼节性地还礼,微笑道:“凑合,不像你两淮大盐商,富可敌国,生活当然惬意。”
曾天训道:“哪里哪里,我还不是和周大人一样都给朝廷办事,盐业乃国家大计,老朽战战兢兢唯恐出错有负皇恩。”
周后林开始还没有注意,原来曾天训穿着官服,周后林因问道:“老兄,这身官服是从何借来的?按照大明朝的礼制,你这是逾制啊!”
曾天训心道:“这老家伙还是狗眼看人低,商人就不能做官吗?”zui上却道:“皇上隆恩,已经实授我南京礼部右侍郎一职。我这次进京就是去谢恩的。”
周后林口是心非地道:“恭喜曾大人跨入官场,以后我们就是同僚了,还望多多提携。”
曾天训道:“老朽,大半辈子都是商人,不谙政务,日后还请周大人多多指教。”
周后林道:“好说,曾大人回来的正是时候啊。正好处理一桩纠纷。”
周德海和僧官左新贵侧耳细听,这一听非同小可。曾天训也是朝廷官员,这事不妙啊。
周德海心道:“原来,这个老狐狸进京了,而且还补了实缺,如此他就与老爷子同朝为官了。他的女儿更难弄到手了。”他不禁有些沮丧,以前金陵地面还没有他周德海弄不到手的女人。
僧官左新贵也不好再做看客了,他出来向曾天训施礼,他小小的僧官才正六品敢和人家堂堂正三品的南京礼部右侍郎比吗?
他的脑袋上不禁虚汗直流,他手一挥,包围司徒紫轩的僧兵都作鸟兽散。刚才威风八面的僧官终于不再风光,正所谓“你方唱罢我登场”。
左新贵只得打马虎眼,道:“曾大人,刚才是一场误会,纯属误会。”
此时,曾府的大总管已经在曾天训身边,李雨泉还想说什么,曾天训道:“雨泉,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当了十几年曾府总管李雨当即心领神会,退到一边。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形势,由于曾天训的出现而变得“和谐”,漫天云彩都散了。
周德海上了他老爹的千里马,爷俩同乘一匹马,后面的家丁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
僧官左新贵也知趣地离开,静海寺方丈准备了斋饭,曾天训也没有推辞。
于是,曾天训、曾梦娇、李雨泉、司徒紫轩等人在斋房一同用餐。
司徒紫轩正在思索如何介绍自己的时候,曾天训首先发话道:“贤侄啊,你的事迹我已经知晓了。难得你一片赤诚到我们大明,你就将把大明看成你的家吧!朝xian素称‘君子国’,又有‘小中华’的美称,与我中华世代友好。我进京的时候,已经将你的事情奏明皇帝,小皇帝同意你在我家暂住。”
曾梦娇脸一红,原来司徒紫轩入住曾府以来所发生的时候,曾天训都有耳闻。司徒紫轩便怀疑曾天训身边有类似于苏联克格勃、,米国中央情报局之类的特工存在。
司徒紫轩心道:“曾天训能有今日的辉煌,情报工作肯定做得不错。正所谓‘商场如战场’,及时了解信息十分关键。”
曾天训又道:“这段时间,我不在金陵,曾府如有照顾不周之处还望司徒公子见谅。”
司徒紫轩诚惶诚恐道:“晚辈晕厥当街,幸赖令爱相救,定当结草衔环以报曾家大恩大德。”
曾天训道:“贤侄言重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女只是尽了本分而已。”
用完斋饭之后,曾天训一行人浩浩荡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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