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梦JiaoXiao姐最仰慕的是那些有才华的读书人。
王实甫《崔莺莺待月西厢记》在明朝时期已经大为流行,梦JiaoXiao姐在玉枕下就藏有一部《西厢记》,“愿普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是梦JiaoXiao姐的美好愿望,而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就在她的身边,只是作为官商之家的小姐,她不愿首先表白爱情,绝不是出于彼此身份的尊卑而是出于纯情少女的天然羞涩,那一个“爱”字又让她如何启齿呢?
“无聊最是八股文章,明朝的公务员考试真是太无聊!”司徒紫轩思绪如云,“现代的申论和行政能力测验考试多科学啊!明朝的公务员考试水平还在很低的水平徘徊。”
好在可以享受“红袖添香夜读书”的特殊待遇,梦JiaoXiao姐陪伴在书房,最苦最累也值,哪怕是最无聊的八股文也会妙趣横生。
司徒紫轩拿出曾天骄赠送的精装版“四书五经”开始了苦读,好在古文功底还算扎实读起来倒也不是太费力,只是八股文的固定格式还得训练才行,他也没有明朝人读书时摇头晃脑的雷人神态。
“娇妹,不知令尊大人考场上做的文章可有收藏?”司徒紫轩问道,他不再用“梦JiaoXiao姐”那样生硬称呼而是改用“娇妹”,曾梦娇心里还是很欢喜的,投桃报李,她也不称司徒紫轩为“司徒公子”,又是用“紫轩哥”。
称呼的变化无形之间拉近孤男寡女的距离,正所谓“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紫轩哥,你好生糊涂!家父并非是以科举授官而是以捐银得官。即便他当年考过科举,考试的试卷也不可能私藏在我的家中,原件肯定是在朝廷那里存档。不过,我叔叔当年曾经参加过科举,他博闻强志,对于自己的文章应该早已记诵在心,他正好在府上等家父一起回徽州歙县老家,我请求他背诵自己当年写的八股文。”梦JiaoXiao姐娇声道。
梦娇与紫轩一对才子佳人双双造访叔父曾天骄的房间,曾天训吩咐下人专门给弟弟准备的常住房间。
曾天骄见侄女与新收的侄子司徒紫轩相约来访,满脸笑容地将他们迎进房间,他心道:“娇儿与紫轩,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这个做叔父当努力撮合,况且我观这个司徒紫轩面相贵不可言,有宰辅之才,将来必定红得发紫,让他入赘我们曾家,对于家族的兴盛大有好处。虽然,我们富贵已经是天下首屈一指,天训大哥也用银捐得一个南京礼部右侍郎的官位,不过终究不是通过正途得官,难免不被人轻视。而这个司徒紫轩虽系朝xian国人,却谙熟中华典故,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曾天骄拉着司徒紫轩的手道:“贤侄,你来得正是时候。我有事和你商量。”
紫轩道:“叔父有何事吩咐就是,侄儿无不应允,哪里敢当‘商量’两字?”
曾天骄大笑道:“有贤侄一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做媒将娇儿嫁给你,你以下如何?”
他本以为司徒紫轩会感谢他的提议,不料司徒紫轩道:“叔父,万万不可!我如今既已认了叔父,又认了大人为义父,我与梦娇已是兄妹,怎么可以兄娶妹?”
曾天骄道:“原来贤侄顾虑这点,无妨!你们是异姓兄妹,并非亲兄妹,何况上古之时还有不少兄妹未婚的先例。”
曾天骄转而问梦娇道:“傻丫头,你是叔叔看着长大的,你愿不愿意?”
二八芳龄的少女梦娇顿时羞得香腮通红,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叔叔既当媒人,只是不知家父意下如何?”
曾天骄拍拍xiong脯道:“傻丫头,你的老子那里保在你叔叔我身上。”
司徒紫轩又道:“叔父,据说你曾应过科举,不知你还记得八股文的作法吗?”
曾天骄笑道:“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我曾在父亲大人的期望下应过科举,却屡试不中,后来家境衰败,我就和哥哥除外经商,早就忘记如何做八股文。我给你们请一位时文高手,他会教你如何写八股文。”
司徒紫轩自然千恩万谢,梦娇对这个叔父也敬爱有加。
曾天训办公尚未回府,等到夜晚,曾天训大人坐着八人抬的官轿回府的时候,弟弟曾天骄便郑重地提出此事。
曾大人道:“娇儿与紫轩两情相悦,我哪里会不知?只是紫轩尚未有功名,我怕他耽于儿女私情,还是等他有了功名再说。”
当夜,喜欢做月下老人的老头曾天骄让人将梦娇和紫轩唤到自己的房间,将曾天训的计议说了一遍。司徒紫轩当即道:“叔父,小侄不获功名,绝不奢望娇妹嫁我。”
曾天骄与司徒紫轩击掌为誓,约定金榜题名之后取梦娇入门,梦娇虽未置可否,心中却是愿意嫁给她的“紫轩哥”。
从那日始,司徒紫轩在明朝开始了攻读四书五经,梦JiaoXiao姐常常陪伴左右,“红袖添香夜读书”也逐渐成为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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