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阿七吗?
包租婆和包租公对了一眼。
之前他们就觉得,阿七这个年轻人,什么都好,就是平时太懒散了。
盘了个理发店自己经常不在,摆摊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年纪轻轻的,好好找一份工作不好吗。
不过牛杂是真的好吃到爆炸,现在一想,可不是高手应该有的样子。
不对,高手的话也也不至于连个房租都交不起,还整天推这车子出去摆摊。
想起阿七做的牛杂,筋道软糯、香气饱满,味道里的若有似无的道学意蕴。
包租婆忽然觉得在死人面前想吃的有点儿过分。
不过人死不能复生——
还得帮他收敛,这个阿强也是……还欠自己房租呢,怎么就死了。
包租婆叹息了一声。
“大家帮阿强出点儿棺材钱吧,念在街坊一场!”
哨牙珍已经哭得妆都花了,掐着腰:“不要埋,强哥死不瞑目,我要去帮他报仇。”
包租公伸手搭她的肩膀,温柔的表示安慰。
包租婆无语,轻轻的踢了自己家死鬼一脚。
包租公赶紧缩手。
包租婆有些黯然,之前自己本来要出手的,但是被包租公拦了下来。
如果出手,自家两人就会暴露,那当初为了避开纷争躲在这城寨的想法就不可能再继续了。
总算忍住了没出手。
可结果一样,估计那两个瞎子回去,肯定会有更厉害的人过来。
这两个瞎子就厉害成这个样子了,接下来的估计更可怕。
她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看了大保j发廊一眼。
真的是阿七吗。
如果是他,为什么也不早点儿出手。
等到大家凑了钱把人送走,包租公还在广场上打量战况。
在琴被斩断的地方,活生生裂开了一道半米深的二三十厘米款裂缝,然后在后面四五米远的水泥墙上,赫然破开了一个大大的洞。
包租婆叼着烟过来:“这后劲竟然这么厉害,只是余威劲气啊……”
她自问自己用尽力气使出狮吼功,也不能做到。
包租公也点点头。
想起之前在他那里理头发看他用菜刀剃须,自己还骂了一顿改用剃须刀,就觉得脸颊微凉。
而且哪次都没有给钱。
好在这家伙也欠咱们房租。
……
话说两头,两个瞎老头各自抱着半边琴跑了出去之后,踩到了人,更觉得是有埋伏。
吓得丢盔弃甲,还真撞到了一棵树。
一路急奔,和前来打算接收城寨的斧头帮众人相遇。
帮主琛哥看到两个自称天下第二杀手的瞎子两兄弟,又惊又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衣衫不整,连吃饭的家伙都毁了,你们不是说天下第二吗?”
旁边的师爷也举手过来打人。
“说你们呢,不是天下第二吗,什么鬼天下知音……”
瘦子:“是天下何处觅知音……”
师爷又抢话:“打人不行就不行,还整些乱七八糟的诗,没鬼用!”
“啪!”
琛哥一掌扫开眼前的师爷:“别吵,让他们说。”
于是胖瞎子忍着伤痛,惊惧的复述了他们遇到的惊天动地的一刀。
这惊恐的样子,早把当时刚接任务时的嚣张高冷装逼范儿丢得一干二净了。
琛哥只想着,这些江湖骗子,尤其是戴墨镜的果然不可信,自己的银子又白花了。
本来以为这个城寨是十拿九稳的,现在居然被一把刀给挡住了。
怎么可能,一把刀。
一把刀能够敌过自己几千把斧头,能挡得住自己几百支枪?
真是没用的废物。
琛哥正想直接一脚踢开两个糟老头子。
师爷已经起脚了:“编,继续编,一把破琴两个瞎子,差点儿信了你们。”
琛哥跟着起脚踢师爷:“你个扑街能不能别抢。”
胖瞎子:“我们天残地缺,行走江湖几十载,何曾骗过人……”
瘦瞎子:“琴在人在,琴亡人亡,从此广陵散绝矣……”
师爷忍不住叫:“你们想干什么,同归于尽吗?告诉你我们可不怕,枪,枪枪呢——”
琛哥赶紧躲在几个手下后面。
“噌”一声,大家只看到两个老头拉着琴弦就要割脖子。
“这么麻烦!”
师爷掏出枪就要帮忙。
琛哥再次焦躁一掌过去拍得师爷源头转向,走火枪响,子弹咻的擦过了两个瞎子中间,琴弦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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