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别啊,我还有话说啊。
喂喂喂,我占领这个城寨干毛线用啊。
现在我只是个摆摊的啊。
完全不顾人感受。
这个任务关我屁事儿啊。
随即,一条二哈一不留神跑了进来,径直跑向那摊虫子渣,三两下就舔个干净。
“……”
阿七恍然:“别说组织派来的助手,就是你?你是什么number?兄嘚!”
“汪!”
“没有人跟过来吧?”
“汪!”
“那就好。”
看来组织已经把它训练得非常有素,守口如瓶了。
阿七把剩下那块肉也丢给它。
这二哈叼着肉就出去了,头也不回。
果然行动力十足。
阿七为自己自言自语的脑补笑了起来。
真是活久了,竟无聊到这个地步。
正思索着组织说的占领城寨是什么意思,外面传来了一声呜鸣。
阿七想,一定是这家伙的肉被街坊抢去了。
组织都派些什么东西过来,先是中年社畜常年神经兮兮的闻西,后是一块肉就忘乎所以的二哈。
“噌……”
隐约的一声低低的琴声传来。
“杀气!”
阿七顿时心头一动,人已经出了门,来到天井。
只见说本来要走的邻居阿强,现在人站在天井处。
他岿然不动。
“强哥,不吃点牛杂再走?”
强哥没有回应,阿七已赫然看到他上面……
强哥的头呢——他的头呢——
啊!!!!
阿强的头就在地上不远处,死不瞑目。
旁边散落的,还有两半狗身。
同样血溅五步身首异处。
!!!
组织派来的支援,还没有开始合作,竟然这么快就被敌人干掉了。
阿七握着剪刀的手在发抖。
阿强的身体这才轰然倒了下来。
一片尘沙之外,两个老头横琴蹲坐。
竟然,是自己送过牛杂那两个瞎子!
刚才就觉得两个家伙不对头了,没想到竟然是杀手。
“阿七,让开!”
一个壮硕的身影站在了阿七面前。
竟然是住在自己隔壁的隔壁,私人订制裁缝店的洪哥,。
洪哥声音原来也这么豪迈,平时不是捏着声线和阿梅一样的嘛。
再看他双手,竟然还明晃晃的套着两塔子钢环。
这得多沉啊,他的娇滴滴兰花指原来都是假的。
那边瘦子耳朵灵敏,也不知道怎么知道阿七的:“那牛杂掌柜,让一边吧。”
“咱还想再吃你的牛杂!”
话音刚落,琴弦动,“噌”一声,一道破空之声划来。
“叮!”
洪哥刚举起来的铁环炸出一道光!
“嘶。”
阿七倒吸一口凉气喊了个我草!
这琴声,竟然威力如斯,好像已经化作了真正的刀剑。
看来,阿强还有地上的二哈,是给这琴刀给断了头的。
阿七摸了摸自己的剪刀,赶紧放在了身后。
“对不起,路过!你们随意!”
这么多年打打杀杀,身体伤病累累,真气一直提不上来。
要不然也不会趁着行情变化转行摆摊了。
酱爆在那边儿也趴在水管边的水泥地上不敢动,好像是吓尿了。
“噌!”
唰,无形琴刃起了天井的一阵尘沙。
“叮!”又是火光四溅。
阿七已经揪起了酱爆,扔进了理发店,关门。
琴声顿时急急切切错错刮来,乒乒乓乓劈到了刚才酱爆靠着的花坛,自来水管。
花坛瞬间炸裂,自来水管堪堪切断,水开始狂喷。
而不远处还在苦苦支撑的洪哥,现在衣裤已经四散,两手的钢环也断裂了数个,血流满身。
“吵吵吵,吵你嘛啊吵,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楼上尖利的叫声响起。
琴声戛然而止,两个瞎老头捏住琴弦不动。
阿七抬头只看到了包租婆的窗户骤然打开,不过随即包租公一下子拉她回来,飞也似的关回窗。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包租公果然也和自己一样,很苟。
琴弦再次松开。
喑哑刺耳的琴声再起倾泻而出。
阿七忽然看到了前方宛如铁马金戈凝聚,一片浩浩荡荡往洪哥那里奔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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