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力气不小,竟然有些制不住。
闻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这么多年了,组织并没有忘记你,一直希望你能够重出江湖,震慑霄小,现在有任务了”
阿七还撑着手不让靠:“说就说,先把眼泪鼻涕擦干,我还要做生意啊熊嘚!”
果然,旁边有个顾客经过,不耐烦的问:“喂,老师,还卖不卖牛杂啊。”
阿七赶紧应一声要得!弹开闻西。
麻利的唰唰唰剪剪剪,诚惠二十。
闻西却在边上捡起菜篮,仍像个失散多年的儿子般,絮絮叨叨哭诉衷肠。
不外乎一些“旧日老友成新鬼了”、“组织一直找你”,“你振作一点儿”、“在这里卖牛杂没前途”之类的。
他越说越激动,旁边的唐绘里觉得可怜,忍不住凑了过来安慰。
“阿伯,你是不是没钱买牛杂,我请你吃一碗。”
闻西摸一把眼泪问:“这是你女儿吗?令千金果然有你风采……”
阿七朝他举起剪刀。
“再乱说,小心你剩下的头发!”
闻西赶紧缩头。
触景生情的眼泪又来,嘀咕着,“想不到你也成家立业了,时也命也,要是努力一点儿,还能多几杠几星。”
边说边悄悄找了凳子到唐绘里边上坐下,忍不住想问些关于阿七这几年的生活。
阿七嗖一声,剪刀又轻轻扔过去,钉在了桌子上。
“老光头,吃完赶紧回去你那个……嗯,你衣服上写的那个什么鬼,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
闻西瑟瑟发抖,小声嘀咕:“这是最近工作的地方而已。”
唐绘里侧着脑袋看了一眼阿七,被他忧郁又冷峻的眼神给吓到了,赶紧悄悄的把椅子挪开了一点儿。
直到后来吃完,发现阿七都再没有什么好笑容,剪牛杂也变得随意,招呼客人也不像之前那么热情。
“我都转行摆摊了,你说来什么鬼任务!”他叹息一声。
东西还没有卖完,他就收拾要走人,闻西还有唐绘里紧紧盯着。
就在这时,忽然有两个着装古怪一胖一瘦的老头经过。
他们拿着拐棍,并行走着,一起背着像棺材板的东西,经过那棵树的时候还差点儿摔倒。
但现在稳稳当当在摊位前,停了下来。
“好香!”瘦老头说。
阿七这才发现两个人都带着墨镜,仰侧着脑袋在闻香味。
“掌柜,来两份!”胖老头说。
阿七觉得这两个老家伙怪怪的。
闻西直接就开口了:“老人家,怎么大晚上背着棺材板到处走,会吓坏小朋友的——”
瘦老头声音干冷:“我们,只是卖唱的!”
胖老头声音空洞:“对,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
周围空气忽然冷了下来。
阿七神色稍动,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只是他本就无心做生意,不耐烦说:“我要走了,改天吧。”
两老头正要发作。
不过这时阿七看两个是残疾人,连走路都不太稳的样子。又良心发现说:“算了,这两份你们拿走,我收摊了。”
瘦老头颤巍巍的接过了碗,淡淡的说:“多少钱?”
阿七见两人可怜,表示不用了。
胖老头:“看不起我们?”
瘦老头:“应该不是,不如我俩弹一曲聊表谢意!”
胖老头摇头:“不,我怕他承受不起。”
阿七看着两个家伙装逼,摇摇头,收起东西推着就要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听到那两个老头吃东西放下琴的一瞬间,他敏感的神经又动了一下。
只不过他现在更没心思管这个,自己后面还跟着一老一少。
闻西还有唐绘里。
阿七停下来。
“喂,你们跟着我干什么?”
闻西正要发一番重出江湖收拾旧山河的阔论,唐绘里已经脱口而出:“师傅,我能不能跟你学做牛杂!?”
刚才已经提过了,现在总算不那么紧张。
为了每天都能吃上这些美味的东西,豁出去了。
要是被人知道,自己身为食神独生女竟然作出这种决定,估计会被爸爸打死。
可爸爸做的东西真的也没有办法再吃下去了。
都怪自己拥有一个从小刁钻古怪的味蕾。
闻西刚才已经知道,这漂亮女娃子和阿七没有关系。
为他感到欣慰的同时,又坚持认为,阿七不应该因为这些儿女私情影响组织的大业。
所以他马上摇头:“不行不行,你不能跟他做牛杂……莫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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