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说,你是想娶我儿子?温肆端着茶,颇为悠闲,一想到儿婿是自己的忘年交,她就止不住的好心情。
怎么?我这个儿婿你不要?南随倒了杯茶,慢慢喂给窝在自己怀里的彦儿,如果温肆是彦儿的母亲,那么看来自己很快就能娶他了…
如果你答应我亡夫的条件,我就让你娶他如何?
你说。
一辈子不因任何原因休夫,并且只娶他一人。
***
这是南随第一次觉得自己渣,以前占男子便宜时没有过,调戏男子时没有过,甚至(…河蟹)了温疏彦后也没有过,但偏偏在她逃婚时…觉得这世上真的没有人能比她更渣了。
登月阁二楼,南随坐在靠窗边的位置上,眼神漫无焦距地望着楼下,时不时抿一口手中端的茶,彦儿若是发现她不见了…会不会哭?
呦,客官,您看您端着一个空杯子往嘴边凑什么,我来给您再续杯茶。一个穿着似店小二的人提着一壶茶看到南随的样子半开玩笑道,说着就又拿了个杯子倒了一杯茶:客官,要不再来几碟小菜?
随你。南随收回迷离的目光,瞥了一眼献殷勤的小二。
看客官这样子是情场失意了?这男人呐,可不能惯着他们,不然仗着你的宠三天两头就闹自杀,真是令人伤透脑筋。店小二得了答案也没急着走,反而以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向南随说着她的经验之谈。
南随原先还漫不经心的听着,突然就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拍,猛的站起来揪住店小二的衣襟,声音低沉而急|促:你刚才说什么?
呦,客官,杯子坏了您可是要赔的店小二心疼的看着茶杯,正想伸手拿起杯子看看摔坏没有,就感觉到一股窒息感:哎哎,客官您把手松开,出人命您可是要蹲牢房的。
你刚才说什么?南随收紧拽着店小二衣襟的手,又问了一遍。
您不能惯男人,不然他们三天两头就闹自杀店小二话还没说完,南随就松开手跑了出去。
客官,您的钱还没给呢!店小二从窗口冲着已经跑远的背影大喊,准备追下去。
掌柜,她不过就喝了杯茶,几文钱就算了吧…另一个店小二走过来,拦住要追下去的掌柜。
几文钱能买一个包子你知道不?知不知道什么叫节俭!掌柜发出一声怒吼,从窗口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南随眼睛直窜火星:你这半年的工资没有了!
另一边,南随一路狂奔回去,脑中不断的回放着那句话“你如果…不要我了…我会去死的…”温疏彦,你可千万别做傻事…
一刻钟后,南随终于到了温疏彦的小院,南随粗着气推开房门,没人?南随又奔到里屋,之后眼前的一幕险些让她崩溃。
只见温疏彦双目紧闭的平躺在榻边,一只手自然垂落在地上,手腕处一道醒目的刀痕尤为刺眼,殷红的鲜血源源不断的从手腕的刀痕涌出,染红了地面。
南随忙奔过去按住伤口,减缓了鲜血涌出的速度,另一只不自觉在抖的手放到温疏彦的鼻翼下,探温疏彦的呼吸。
温疏彦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到南随狼狈的样子一笑:“你终于来了…怎么哭了…
南随看到温疏彦睁开眼睛欣喜若狂,听到温疏彦的话不知为何心里泛起一丝酸涩:对啊,我来了,你看我都哭了,你就嫁给我好吗?
好…温疏彦看着南随紧张的样子温柔的笑了以后不许不要我了…
好。
只要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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