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熙熙攘攘,宽阔的洛阳大道上完全没有乱世的迹象。任易望着洛阳的亭台楼阁,心里暗叹,怕是董卓一把大火又要化为灰烬了。
邓伯安排了住处,便随同任易一起来到了司徒府。
王允,王司徒,东汉末年帝党的领袖人物。历史上王允一死帝党分崩离析,小皇帝所依靠的士林阶层便没了支柱,诸侯打着中兴汉室的旗号,把他们瓜分了……
司徒府门前,门房与路过的西凉巡逻士兵可谓冷箭暗放。士兵们路过门前刀剑出鞘一半,司徒府的门卫则用棍棒怒视。
“古人的风骨不得不让人叹服,若是放到现代,估计多少人见刀兵就要献膝盖了。”任易看两边斗完,便向门口走去。
西凉士兵拐了个角,从远处向着司徒府门口监视了起来。
领队的小将召过了一个士兵吩咐道:“董相国被曹操刺杀失败而逃,上头令我等监视司徒府,你去查明这两人是谁,查清了再禀报于我!”
士兵得令而去,司徒府的小门房也给任易回了信,领着两人进了司徒府。
“小主人,看样陈公台与王司徒的关系匪浅啊,若是常人恐怕进不了府门。”
任易明白,陈宫应该是在信中交代了两人的关系,估计还美言了自己才学和见识。
“我那哥哥估计是把我夸上天了,王司徒能这样亲自见我,估计多半起了考察之意。邓伯你知道我读书不多,若是论起来古诗歌赋,我怕是要出丑了。”
话说,在门房把陈宫的锦书递给了王允,王允看了陈宫对任易的叙述颇为惊奇。但答应让两人进府确实另外一回事了。
汉灵帝时,十常侍之乱,王允庇护了不少宫中人物,其中有一女官便是姓任名红昌,因其智谋品行皆端,被自己收做了义女,为了避患,改了名字为貂蝉。
“草民任易,字纬仪。拜见司徒大人!”任易对准上座的王允拜了一大礼。
“哦,你就是公台在信中说的小先生?先生二字非德行兼备者能呼之,你小小年纪便被公台以先生称之,足见你才啊!”王允见任易举止到位,屁股也只坐了半边,不禁扶须赞叹了一下。
“司徒大人,小刀寻找胞姐路过中牟县,巧遇了公台兄长,这才被他书信一封来到司徒府。幸蒙大人厚爱,得到大人亲见!小刀万分感激!”任易离座又是一个大礼,与此同时心里默念道:千万别考我这个时代古典书籍啊,抄了罗贯中,再又毛爷爷,已是大大的不敬了!
两人在客房叙话,屏风后面一位妙龄少女偷偷望了过去。恰好任易行大礼,脖子上带的胎记露了出来。
是他!真的是他!自己寻了十余年的亲胞弟就在自己的眼前!貂蝉双眸顿时泪流如注。
任易刚起身,突然看到一个美貌女孩直奔自己而来。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便被拥入怀中。
貂蝉哭泣道:“弟弟,你去哪了?我寻你寻的好苦啊!呜呜……”
任易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女孩是自己在这个世上的亲姐姐?见女孩越哭越厉害,任易也不知道她如何知道自己是她亲胞弟的。
“这位姐姐莫哭,你是如何知晓我是你弟弟的?”任易终于正面看到了眼前之人,面容姣好,闭月羞花之容,哭泣之下,令人可怜。
“你是不是并州人士?”貂蝉又与任易对了些家乡信息,加之脖子上的胎记,邓伯也进来认识了一番,终于确认两人亲姐弟。
三人哭作一团,王允也被感动的擦拭眼泪。
“好啊,蝉儿,你们亲姐弟相认,我甚为高兴啊!哈哈,也总算是完成了你一装心愿!”王司徒一边高兴一边让人去准备住处。
“蝉?”任易疑惑了一下。
王允抚须道:“哦,此事没有告知你,当年老夫救了红昌,为了防止奸贼再加害与她,便给她改了名字,之前在宫中她任貂蝉女官,我索性也就让她取名貂蝉。”
我的姐姐是貂蝉!我了个去!也难怪,她能够着小姐的服饰而不是丫鬟的衣服。还好是义女,若是像一些野史里说的小妾,自己还真不知道如何自处了。
任易从地上趴了起来,对着王司徒又是一拜,道:“感谢王司徒对我胞姐的养育和再造之恩!”
王允扶须摆手道:“好啦,我是蝉儿的义父,也如同你之父,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我已经让人给你打扫了住处,你们姐弟相认,多多叙话吧!”
任易想到陈宫应该已经见到曹操,为了巩固兄弟情谊,也是为了为改变下陈宫的未来命运,任易提笔当晚便给陈宫写了回信。
陈宫拿着回信在中牟县的大牢里和一个囚犯对话。
陈宫望着读信的囚犯眼越睁越大,笑道:“曹孟德,你现在可信乎?”
曹操眼放精光道:“何止可信,简直非人哉!我本以为自己能够洞察天下大势,没想到你陈公台比我看的还清!本以为我俩人算是独醒之人,没想到一小儿竟然能够通澈天下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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