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刚单膝跪地,刀横插于地,左手披开头发,抬头望起,双眼直发瞪,一阵狠劲。
左手内劲激发于地,便腾空而起,轻功施展开来,迅猛向前,刀尖向着韩三贯穿而来,刀身发出“苍啷”的声音,这分明是刀身上内劲狂发。
方刚从小习得佛门内功心法,能补益自身亏空虚耗,在加上白府提供的药材,修炼进度日就月将,内外相合,不仅能增进实力,其元气肉身、调理内外基础更稳定。
韩三感觉到一股凛冽的刀气狂涌而来,连忙后退,脸上的肌肉有轻微的颤动,手指紧抓刀把,颈部和额头有明显的汗渍。
“遭了!”只见韩三急迫的说道,咬着牙齿,急忙横刀抵挡,突然手中长刀被震的向上挑去。
再见一把气势如虹的长刀快到没人看得清,方刚施展的刀法生出精妙到难以相信的变化。
“看洒家这刀法!”方刚大笑道。
韩三也急速向前,藏刀一横,内劲横出,爆发出无数的光点,刀光闪耀,看似无迹可寻,却又暗合至理。
……
场中突然横出一剑,左右挑之,两方刀法不可思议的被破了,两人随即横飞倒地。
两人震惊地看着场中一名披着军衣的中年男子,此人虎背熊腰,是一彪形大汉。
随即此男子对白谦笑道:“侄儿,你这两护卫功夫挺不错的嘛。”
正看的热血的白谦突然惊讶到:“二叔,你怎么回来了,”随即双手一拱。
原来是白谦的二叔,他不是去围剿贼寇了吗?
二叔笑道:“还要感谢俺侄儿呀,听了你的建议后,俺随即找到了抚谕使合作,临摹了一张地图。
在跟随当地官员前往,找了几个嫉恶如仇的村民,随即带路围剿了几次匪徒寨子,抓了三千人啊!”二叔将剑插入鞘内,背手大笑。
白谦祝贺说道:“二叔,大功一件啊,这得马上上报朝廷。”
二叔笑道:“对呀,这不赶紧来找你父亲商议嘛……”
……
两人随即勾肩搭背的走了。
留下了方刚、韩三两人,两人无奈的对视一眼,满脸尴尬,随即起身。
韩三说道:“方大人,好刀法!”
方刚无奈说道:“韩三,好功夫,洒家佩服。”……
几人来到大堂,通报了方管家,方管家随即奉承着亲自上茶,令人通报白父。
稍会,白谦父母进了大堂,坐在了主椅上,白父怒视着。
白父急怒说道:“谦儿,听着你在大街上牵着母猪游街,可有此事啊”,白父扶着茶杯,微怒着。
白谦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是事出有因的……”。
还没说完,白父拍桌怒不可遏怒叱而起:“你!”
这豪门大家最注重脸面了,名誉形象很重要,这种败坏自家名声的,如不是自己亲儿子,愿生啖其肉的……
……
随即白母赵氏站了起来,侧着脸瞪了白父一眼:“谦儿都说了事出有因,怎么不听谦儿把话说完。”
白父满脸的无奈,心里微怒,哎,慈母多败儿啊。
白谦二叔坐在旁边,一副看戏的样子,嘴角上翘,微笑地打量着几人。
白母赵氏随即想起什么,微笑再道:“谦儿,听说你今天在学院七步做一首诗,写了一首《教师颂》,震惊全场,是不是呀。”
白父再一次微怒,这个败儿能做出什么诗词?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嘛?还经常去逛青楼,我自己被媳妇管着都不能去……
哈哈这就对嘛,怎能只看着自己的错呢,那只是一时的冲动,这样片面的分析,也是不客观的,要全面的看待事物!要发扬自己的长处嘛。
白谦怡然自得的,随即起身拱手示道:“父亲母亲大人,儿于今日学堂,感分离在即,触情到深处,灵感迸发,便作一《教师颂》
四度春风化绸缪,几番秋雨洗鸿沟。
黑发积霜织日月,毛笔无言写春秋。
蚕丝吐尽春未老,烛泪成灰秋更稠。
春播桃李三千圃,秋来立国满神州。
以此感激先生,饮水思源……
”
父亲本还有些微怒的表情,一听变化后,便喜上眉梢,道:“善之本在教,教之本在师,谦儿此诗甚后!那另一首呢?”
白母也欣喜的说道:“谦儿,说来让母亲听听,也让母亲见见为儿的诗作呀”。
白谦笑着拱手道:“母亲,另一首是一清新的小诗,
《小池》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白父再听,心旷神怡、笑逐颜开,喜悦涌入了心中,眼睛里都有了神采,嘴角微翘,蓄满笑意,一举手一投足喜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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