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又回到了原点,吕布马快,现在原本可以分散吕布视线的曹操又落网了。
要跑路,先决条件就得叫让吕布本人无法追击!
难搞......
陈同表示心很累:‘我明明只是想安安稳稳当个武将啊,为什么这种费脑子的事也需要我去想。’
一枪戳死吕布?根本不现实,自己不被戳死就算好的了。
吕布搞不定,那就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陈同定了定心神,逐渐将目光从吕布身上挪到了火红的赤兔身上。
望着那圆鼓鼓的马腚,一个计划油然而生。
两马错身,陈同再度掉转马头之际,驱策战马全力奔跑起来,临近吕布之时,单手使力狠狠拍在马背上,八尺身躯借力而起。
半空中,陈同双手后移死死握住枪尾,使长枪的大半枪声吃到力气,全力纵劈下去。
忘死!
太虚枪法中刚篇中的最后一式。
取自置之死地而后生之意,这也是这套道家色彩浓重的枪术中,为数不多拼尽全力不留余力的一式。
迎面而来的吕布不惊反喜。
多番缠斗之下他早已摸清了虚实,他很清楚,陈同手中兵刃就是一杆普通的木枪,硬碰硬之下,只需一合,那杆枪就会因为承受不住两人对拼的巨力而断折。
此时陈同气势虽凶,在吕布看来也不过是狗急跳墙罢了。
吕布猛夹马腹,赤兔与主人心意相通,几乎以一种反物理的状态从高速奔跑中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方天画戟横在头顶,吕布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重,他就等着陈同的大枪兜头砸下,眼中仿佛已经看到了陈同惨死的画面。
这只烦人的小跳虫,终究不是他九原虓虎的敌手!
咯吱!~
一声实木断裂的声音响起,那杆长枪再也承受不住应声而断,枪头快速飞转出去。
陈同冲的太快,在半空中又无处借力,身体直挺挺的栽倒出去,翻滚数十圈,身上沾满泥灰,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唏律律!~
此时,赤兔的悲鸣终于响起。吃痛之下高抬前蹄,几乎将吕布掀翻下马,若不是吕布骑术精湛,抱紧了马颈,就这一下的功夫,他也得落马。
吕布回头一望,只见断裂的半截枪头,不偏不倚的扎在了赤兔的后股上。这才恍然大悟!陈同哪里是狗急跳墙,分明就是算计好的,这个卑鄙小人!
“哈哈哈。吕布,今天的事不算完,你欺我手无趁手兵刃,我便要你失了坐骑之利,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来日沙场见了,再分胜负。”
陈同随手甩了手中半截枪杆,拍拍身上尘土,大笑着翻身上马,顺手牵住曹操座下战马的马咎,向着东边飞奔而去。
狼骑悍勇不假,可如何挡得住陈同,片刻的功夫便被陈同夺了一杆骑枪,在军阵中撕开一道口子,向东而逃。
“无耻狗贼休走!”吕布想追,却又挂念赤兔伤势,踟蹰之下,等他做出决定想要换马再追的时候,周围哪里还有曹、陈二人的影子。
时间接近深夜,周围黑茫茫的一片,广袤天地想搜两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陈同!我记着你了,来日相见,必取你狗命!!!”
吕布不敢耽搁,夤夜搜寻医师医治赤兔。
第二天率人搜寻二人无果,也只好先率人折返洛阳复命。
到手的金山银山从眼皮子底下溜走了,还上了心头爱马,诸多种种,使其对陈同恨之入骨。
而另一边,二救曹操之后,二人一路疾驰,辗转之下,又来到了历史上曹操被陈宫所擒的中牟县。
原本发生偏转的历史轨迹硬是被陈同凭一己之力拉回了正轨。
几天的时间内,曹操的通缉画像已经被挂到了洛阳周边各地,中牟县自然也不例外。
随处可见其画像,而挂在曹操通缉令旁边的,还有陈同的画像。
不过两人的价钱可就不太一样了。
擒拿曹孟德者,赏千金,封万户侯。
而区区陈同,也就值个二十金。
“靖平,靖平!”中牟县大门前,二人下马,曹操快走两步将一顶破旧的兜帽挂在陈同头上,陪着笑脸道:“眼下四处都是缉拿我两的画像,靖平虽勇武,但还是莫要招惹麻烦了。”
对于陈同的武艺,曹操自然是心知肚明,堂堂并州狼骑都不可阻拦片刻,何况是疏于战阵小县守卒。
他之所以这般动作,不过是为了营造一种危机四伏的假象,陈同自然能乖乖上了他的破船。
曹操不知道的是,陈同早就打定主意上他贼船了,不然在矮丘林间之中,也不会出手搭救。
只是在那层窗户纸捅破之前,陈同却不能贸然认主。
酸枣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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