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的内务已经轻简了很多。
但戴胄一直是个居安思危,从不给自己放假的人。
很多时候,身为大理寺的一把手,反而比手下人还要辛苦的多。
“大人,这些小事,就让属下们处理吧。”
有几名站在戴胄旁边的主簿录事,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戴胄右手抚平一个札子,一只手拿着自晋时期就已经盛行的鸡距笔,顿了一顿。
“本官自己来。”
几名深知自己掌管性格的主簿录事忍俊不禁。
见属下拿自己打趣,戴胄浓眉一凝,告诫道:“你我都是朝廷掌管刑狱的要员,不可嬉皮笑脸,不可因为案件小,就渎职懈怠,若是遇到大风大浪,如何处置?”
几名主簿录事微微低头,貌似恭受,实际上并不在意。
现如今的长安,连一些鸡鸣狗盗之事都难见,又能有什么大风大浪?
就在这几名主簿录事不以为意,戴胄微微懊恼却又无可奈何时。
“报!禀报大人!大事不好了!
宣平坊发生天大的命案,死了两百一十四口人!”
一名皂衣捕快快步冲进院子,抱拳大声说道。
什么!
戴胄手中毫笔咚的一声掉在伏案上。
那几名主簿录事也是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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