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武、白凤、耕耘、晴雨、杨严,这五位正襟危坐在肖武的小院中。一个个愁眉苦脸,一副憋坏了的样子。
肖武说道,“形势已经很明确了,敌强我弱,我们现在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公孙婷那疯婆娘,我们加在一起也打不过。”
杨严沉声道,“未必打不过,我们结下阵法,也有一拼之力。”
“啪!”杨严后脑勺挨了一下。
杨严却没生气,而是正色道,“大少爷,你要打我就直说。我如今是少爷的仆人,只要少爷同意,你就可以打我。”
白凤抖抖手,讪笑道,“呵呵,没事,我就是打你顺手,谁让你坐我旁边呢。”
杨严点点头,却没接着说下去。他之前带头打了白凤,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自己成了他二弟的仆人,打两下就打两下吧。
白凤不屑一笑,“打你是因为你没脑子。咱们现在在大宋啊,离藏宗的地盘,你就算打得过公孙婷,又怎么样?还不是得被抓回去?再说了,离藏宗如果还是公孙南掌权,那还是挺不错的。”
说着,白凤对着肖武咂咂嘴,“你现在这一来二去,都是野路子,看起来挺厉害,其实缺少宗门的支持,也没有宗门的系统学习。”
肖武缓缓点头,老头儿虽然是知识的宝库,可是这宝库都得自己一点点抠,就连真人境就是筑基期这么普遍的常识,都是从白凤嘴里听来的。
肖武道,“去离藏宗也好,我正想要找个宗门潜修一段时间。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去离藏宗,怎么能保证安全,怎么能确保在离藏宗不被黑死”
他没说自己中毒的事儿,他需要找到公孙南,这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白凤撇嘴道,“去离藏宗,报我的名字,怎么也有人给三分薄面。”
耕耘叟点点头,又摇摇头,“白凤道友在离藏宗还是有些威望的,至少为他们守了百多年的矿山。可是,也最多是个客堂执事的名分,没什么意义,也解决不了问题。”
晴雨真人沉吟半晌道,“少爷,我们现在要明白,为什么离藏宗非要让您上山门。”
几人齐齐一怔,从秘地出来,就被公孙婷要求去离藏宗,这还有为什么?
白凤看看几人,奇怪道,“这奇怪吗?不是因为我吗?”
噗~嗤嗤~!几人却都只是嗤笑出声。
还是杨严道,“大少爷,一百多年都没人管您,您真觉得您值得离藏宗大费周章?”
“嗨嗨!你这说的是人话吗?”白凤一恼,“一听说我被掳,婷丫头就骑着鸟来了!那鸟你们看到了吗?大鹏鸟啊!金丹期的妖兽,离藏宗的宝贝!”
杨严却笑笑,“来救人的时候是,可现在把你和我们扔在一起,大少爷你觉得自己还是贵宾吗?”
“啪!”白凤又给了杨严脑袋一下,“我说你这家伙说话怎么这么气人呢?”
杨严面色一整,“大少爷,我是少爷的家仆……”
白凤打断道,“打你得问二弟,是不?”
说着,他看向肖武,“二弟,我能打他几下不?”
肖武面露为难,最后对着杨严道,“杨道友,打几下就打几下吧,犯不着跟他置气。”
杨严面色一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只得把头伸过去,“大少爷,您要打就打吧。”
白凤却呲牙一笑,“先不打了,想打的时候再打。”
杨严郁闷地坐正,这冷不防拍脑袋,算哪门子规矩!
却听肖武道,“杨道友说的是,初期公孙婷估计是为了救鸡胸而来。可她传讯符上报了情况后,恐怕就未必了。”
几人再次陷入短暂的沉默,在深思。
最后肖武缓缓道,“所以,他们并不会深究鸡胸被掳的事情。”而后他看了看几人,又道,“而现在,我们需要给楚国入侵和祖陵秘地一个完美的解释。”
耕耘叟沉思片刻道,“不如顺着公孙婷的思路往下编,只要到最后对上号了就行。”
晴雨真人却柔和一笑道,“其实我们编故事肯定会有漏洞,到时候只要把我们分开审问就可以了。比如说我们掳走了白道友,只要分别问动手没有,用了几招,各自出了什么术法,就不攻自破了。”
她伸手挽过自己的鬓角发丝,再柔声说道,“就算我们都考虑到了,如果再问我们白凤道友被擒具体是在什么时候,这恐怕也答不上来。所以编故事肯定经不住推敲,只要问几个细节,我们就会暴露。”
肖武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晴雨真人看了看肖武,缓缓道,“白道友是鲁云深掳走的,具体详情,我们不知。”
几人齐齐点头,把事情推给死人,这最安全。
晴雨又道,“少爷独自进的秘地,而且在秘地晋升筑基。”
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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