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勃静静地躺着,虽然诸如嗅觉、触觉等感觉陆续恢复了,可他还是觉得异常吃力,怎么也撑不开眼皮。
耳边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伴随着那股蛊后身上独有的香味,缓缓渗进鼻腔里,原本有些慌乱的心,逐渐平静了下来。
“这,这些东西,你都从哪里找来的,难不成我们就吃这些?”
南宫雨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迅速冲入了陈勃的耳中。
一双柔嫩光滑而又略显有些冰凉的手,缓缓划过他的脸庞,最终停留在他鼻子和下巴两处。
正疑惑着,鼻子被紧紧捏起,下巴处也传来一股逼迫力。
迫于无法呼吸的作用,陈勃急忙张开了嘴,有些贪婪的呼吸了两口。
可没等他缓口气,一条柔软的舌头,裹带着某个东西缓缓递进了他的嘴中,微微用力压迫了他的舌头,伴随着一股液体的传递,同时有一个东西也跟着传了过来。
“蛊后,你这是……”
“他中的是痴情蛊毒,除非是绝情绝义之人,否则一旦中毒之后,只有他钟情的那人可以解毒外,其他人根本没有办法。”
蛊后缓缓说着,同时又有相同的举动,再次在陈勃嘴中上演起来,同时又有一个东西被塞了进来。
接连重复了六次以后,蛊后才有些虚弱的呼出一口气,随后又和南宫雨荷解释了一番。
原来,痴情蛊原本并非多么歹毒的蛊术,在某些地区,这还是一种男女定情甚至是订婚时,必须要去互相种下的手段。
如同它的名字,痴情蛊在乎于痴情两字。一旦为对方种下后,蛊虫会缓缓融入对方体内,从而保证让对方钟情不变心。
只是,痴情蛊后来产生了变异的手段。原先的蛊术,最多也就是让想变心者,浑身瘙痒难耐,直到回归原本的痴心才行。
后来流传下来的,就有些危及性命。一旦移情变心,轻则昏迷不醒,重则全身长脓包,甚至因此无法正常进食。
即便有这样的风险,也有一个前提:被种下蛊虫之人,必须在下蛊之前,对施术者充满感情,否则这个蛊术根本无法正常启动。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被动发生作用的蛊术,随着别有用心者的不断研究试验,最终产生了一个巨大的转变。
据某些野史记载,在金兵攻打北宋期间,宫中有人成功改良出更为惊人的新蛊术,其中包括有重新改良的痴情蛊。
新的痴情蛊,已经彻底沦为了一种邪术。它不需要被施术者,对施术者有过任何感情,当然,有感情基础的自然效果更佳。
即便被施术者本人,对施术者没有任何印象,只要得到被施术者的一些体表之物,如毛发、指甲等,再加上被施术者的贴身衣裤。
之后,施术者只需知晓被施术者的生辰八字,就能开始先行养蛊。
养蛊一般需孕养三十周到三年不等,随后施术者只需在被施术者的饮水或食物里,投下被孕养好的蛊虫胚。
之后按照被施术者的生辰八字,扎成人偶每晚香火供养,十天半个月的,被施术者就会对施术者产生莫名的依恋。
只要施术者本人不主动烧掉那个人偶,被施术者就会一直沉浸在那份痴迷之中,直到相思成疾,久卧在床。
想要解开蛊术,只有施术者本人与被施术者共渡鱼水之欢,之后便能慢慢减弱蛊虫的威能,只是届时,多半被施术者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
“那,这么阴毒的蛊术,为什么还会沿用至今,而且居然还是从宫廷之中流出来的,会不会有些夸张了?”
“错不了,这个蛊术最初的用意,只是那些别有用心之士,特地为了皇帝和某些大臣开发的,只不过后来逐渐流传到了民间罢了。”
蛊后回应完南宫雨荷的询问,随即双手快速飞舞,接连做了好几个奇怪的手势。
伴随着她的一声娇喝,陈勃上身的衣服应声碎裂开来,并不算太魁梧的胸口,陡然出现一片蓝、绿、橙、红交错构筑的光幕。
光幕不停切换成各种图画,有蝎子、蜈蚣、毒蛇等各种毒虫,也有断肠草、七步散等毒物。
豆大的汗珠不停从她额角渗出,缓缓流过光洁的脸颊,滴落在那片光幕上,泛起一圈圈涟漪。
只不过几个呼吸间的功夫,那光幕已经切换了数十种动植物的图谱。
蛊后浑身上下也已经香汗淋漓,整个人好似水里捞出来一样,原本单薄的衣衫完全被浸湿了,贴伏在她曼妙的身姿上,更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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