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后边说边用手拍了拍血棺,原本毫无缝隙的棺身上,忽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声。
听上去,像是一只猫踩在早就被蛀空的木板上,发出的那种奇特声音。
伴随着声音的响起,血棺缓缓滑出一个两指宽的盖子,一股腥臭阴冷的气流,瞬间扑打在四人面门上。
只是闻了一下,陈勃就感觉浑身无力,整个肠胃翻江倒海的难受,就像是喝断片还吃坏了肚子,连续上了十来次厕所一样的难受。
“有点能耐啊,居然能炼化尸毒入蛊,看来也是个行家。”
蛊后轻描淡写的称赞着,右手手腕一翻,甩出一条一米长的小黑蛇。
黑蛇快速没入了众人右手边的草丛里,很快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从那里飘来。黑蛇吐着信子,快速游到了血棺旁,猛地吐出一个癞蛤蟆的头。
血棺快速抖动了下,先前传出的那股气息微微有些减弱,原本表面流淌的鲜血也变得有些浑浊起来。
蛊后向左前方踏出一步,冷哼一声后扔出一个黑色的虫蛹。
虫蛹眨眼间没入血棺里,那股气息竟然短暂消失了五秒,再度出现时,明显淡化了很多。
“厉害厉害,没想到,当初一个哭鼻子流鼻涕的小女娃,今天居然也有这等手段。”
伴随着一个略显张狂的声音响起,血棺后方隆起的小土坡处,走出一名白衣男子,边拍手边说着。
男子看上去约摸四十左右,浑身上下惨白一片。不仅是衣裤泛白,就连他的头发、眉毛、胡须等都是白色,再加上毫无血色的皮肤,整个人看着就和一片空白的人形剪纸差不多。
陈勃心头莫名想起一个名词:纸人。没错,那个男子看着就像是充足了气的纸人,要不是他身上淡淡的生机,真就和纸人毫无两样。
蛊后双眼一眯,语气更加冰冷起来。
“秦寿,你居然还没死,真是好人不长寿,祸害活万年。”
“秦玉凤,说话可别那么冲。别忘记了,论起辈分来,我可是你的姑爷。”
蛊后缓缓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轻轻在空中抖了两下。
对面的秦寿眯起了双眼,死死盯着那张照片,先前脸上的那份淡定和微笑,已然被愤怒取代了。
“姑爷?你可是捡来的孩子,真要论血统,你可并不是我们秦家的人。”
“秦玉凤,我要你生不如死!”
伴随着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男子猛地一拍血棺。原本静静平躺着的血棺,此刻竟然活了过来,快速竖立着逼近了四人。
陈勃甚至才来得及吐了个靠字,血棺直接将他们四人倒扣在了棺内。
四周变得无比漆黑,空气里充斥着强烈的尸臭味,掺和着鲜血的气息,一个劲往四人鼻子里钻去。
“秦玉凤,你和你的伙伴们就好好的享受,这人世间的炼蛊之法吧。”
陈勃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所幸大家都没有分散,很快就围拢在了一起。
蛊后秦玉凤紧蹙着眉头,不停借助着陈勃的手机,观察着四周的一切。
陈勃内心也有些震撼,明明刚才看见的情景,他们只是被一口血棺倒扣着,怎么这会感觉,仿佛是进入了某个地下室一般。
“有意思了,秦寿啊秦寿,你究竟是想做什么。”
秦玉凤边说,边露出一抹微笑,同时慢慢摸向右手边。就在她右手边的尽头,俨然是一排石壁,隐约可见有无数爬虫的石刻。
除了蝎子蜈蚣这些比较常见的爬虫外,还有无数颇为奇特的样式,看着有点像爬虫石刻标本。
“我们,到底是在哪里。”
面对南宫雨荷的疑问,秦玉凤微微一笑,伸手在石刻上面一阵摸索。
随着一声轻响,石刻墙壁的最上端,同样石制的烛台上,自己点燃了起来。
同样另一排的烛台上,也同样被点燃了,将整个空间照亮了起来。
陈勃关掉了手电筒,前后观察了一番。此刻他们所在的,应该是一条颇为悠长的走道。
两旁石壁上各有无数石刻,右手边是一排爬虫石刻,左手边则是一排奇怪的石刻,看着像是某种图腾,又像是在述说着某种故事。
“这里,如果没有猜错,应该就是传闻中的蛊师壁刻。你们看,这右手边的自然是各种能够被制成蛊物的东西。”
“左手边的那排,则是类似古代蛊师先人的传承,除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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