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当今太子命不久矣,可惜当今太子却也是难得的明君之选,却恐怕要成为历史上登基时间最短的皇帝。”
子钦的话语依旧对当今皇帝没有什么敬重,只是卓一航却已经无暇理会那些,他的眼睛瞪得老大,心中有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只是却犹不肯相信。
“你和太子有交情,郑洪台本是那些人派遣在太子身边的,只待太子上位便能够获得高权借而瓦解大明,当今皇帝便只有那么几个适合接位的儿子,现在太子身边的奸细被你们除掉,且除掉这人的还是你这个和太子有交情的人,你猜那些人会怎么想,会不会想太子已经知道他们的存在,会不会动换一个太子的心。”
子钦一句句道来,虽然话语未必多么华丽,但是卓一航背后的冷汗却已经如浆一般涌出,子钦的那些话很糙,但是却说的又是人之常情。
卓一航已然信了子钦的话,嘴巴一张就想说什么,子钦却是微微摇手。
“这事先不急,现在急也没用,暂时却有另一件事更加重要,练霓裳,你师父可曾留下剑谱。”
子钦看着练霓裳淡然开口,此话才出口练霓裳的脸色却已经巨变,她原已经后悔未取走自己师父的剑谱,却还认为是被岳鸣珂取走,此时乍然见听到子钦这样一问立刻知道只怕自己师父的剑谱出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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