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剑却没什出奇的地方,既无漫天飞扬的寒芒,也没有什么若追回流逝时光的绝然,这一剑似乎只是一个刚学剑的人随手刺出的一剑。
昆仑众多弟子还在专注的看着,其他门派的弟子。却已经大笑的大笑,失望摇头的失望摇头,一些心地善良的更是忍不住微微一叹,已不忍心再看。
这一刻,十个人倒有九个人认为子钦已经死定,而剩下的一个尚是昆仑派的人。
圆音冷笑着禅杖罩下,宗维侠亦是满脸森寒的尽全力打出一拳,子钦拙劣的剑法没有让他们产生丝毫留情的心思,反而让他们更加出尽全力。
但是,变故也就在他们全力一击的时候产生。
子钦这毫不出奇的一剑竟不知怎的刚好挡在宗维侠全力打出的那拳前方。而且。剑尖所指却是宗维侠手腕的要穴。
宗维侠的七伤拳固然已经有点小成绩,但是一来他不是刀枪不入,二来,也只是有点小成绩。他这拳若是继续挥下去。恐怕拳风还未触碰到子钦。他自己的手反而要彻底的废掉。
骇然之下宗维侠拳头猛然间朝着子钦长剑所指的反方向一缩,对于宗维侠来说这一缩固然失去击杀子钦的机会,固然可能让子钦得意全力的摆脱圆音禅杖的攻击。但是却能够让自己的手避开自己的剑尖,且躲到子钦长剑出击方向的反面,不至于因为不小心而被子钦的长剑误伤,却是极为保险。
然而,心中所想美好,实际情况却绝非如此。
宗维侠手腕刚刚一缩,突然间便觉得一股大力狠狠的击打下来,然后他的手腕就好似民间百姓常吃的麻花一般被大力打折,而且不仅仅是手腕,几乎同一时间这股力量将他的中间的几根手指骨也一并打的粉碎。
宗维侠猛然间差点痛的跳起来,只是,还不待他痛呼出声,眼前那一道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长剑却好似风中一片落叶被风一吹从他前方转个弯又朝着他的脖颈而来。
这一剑宗维侠能够看出所有的变化,每一丝最细微的轨迹,但是偏生他的动作却丝毫跟不上思维,想要闪避却连动弹一下都不可得。
长剑落在宗维侠的脖子上。
这崆峒五老之一的老儿脸色顿时灰白下来。
同时他亦看清楚了将他手腕骨和手指骨打的粉碎的罪魁祸首,却是圆音的那根禅杖。
“我说过只出一剑,却不想你连我半剑都接不下,本身你辱我昆仑,又辱骂到我,其罪当取你性命,但是你这等人却又怎配死在我的剑下。”
子钦的声音冷然响起。
这一刻,四周倒吸冷气的声音才如夏夜的蛙声一般此起彼落的响起。
这里不论六大派的,还是明教的无一不是好手,子钦那一剑任谁看来都并无出奇之处,但是却不想这一剑的效果却能够这般的好。
若是说碰巧,只怕连那明教的厨子都不会信。
那唯一的解释则只有一个,这一剑实在已经到返璞归真的境界,看起来平平无常,但是实际上却已经秒到豪颠。
虽是一剑,却已经算准了宗维侠出手的角度,以及圆音出手的角度,并且足以以最为简单的一剑左右两人的招式。
“好,好剑法,好武功,今日算我宗维侠载了,但是这却绝非崆峒七伤拳败在你昆仑剑法之下。”
宗维侠苦涩的低吼起来。
本是想要借着殷天正力竭的时候占便宜,不想便宜没占到,却惹的一身骚。
“崆峒七伤拳亦算一绝,你崆峒以后但有杰出人才将其练到化境,尽可以来我昆仑一试威力,然此次,不管你如何说,却是我昆仑赢了,你认是不认。”
子钦目光淡淡的看着宗维侠,后者眼神逐渐暗淡下去。
“小子,你要杀便杀,休要侮辱人。”
宗维侠无言以对,地上,被殷天正折断四肢的唐文亮却是大声的吼叫起来。
这崆峒五老虽然不堪,但是到底亦是有硬骨头的,就如唐文亮,他人品未必就比宗维侠好,但是骨头却绝对够硬。
“不知道是谁先口出污言的,却还有脸在这里叫嚣。”
然则,便是再硬骨头子钦此时亦是看不上,门户之争,便是无理也说的有理,何况有理,子钦又不是张无忌那等人,又怎么可能任由唐文亮这些人计较。
这话出口,唐文亮张大的嘴巴顿时僵硬,他便是再有千般豪言壮语,但是在这事实面前却也只能苦涩的全部咽下去。
什么叫做自取其辱,这便是自取其辱。
而同样尴尬的还有举着禅杖站在那儿的圆音,宗维侠手被废虽然是子钦剑法所致,但是却也无法抹去敲碎宗维侠手腕骨和手指骨的是他手上的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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