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符师的手札,这是一位灵符师留下,关于凝气期五行飞剑制作的手稿。
木剑崩碎。
他看着身前的册子,摸了摸下巴,原本买下此物就是为了看看能否,依葫芦画瓢,炼制飞剑,而此刻木剑寸寸崩碎,或许就是天意了。
拿在手中翻动起来,册子上除却少许能够识得的古篆,近乎全然是诡异玄奥的鬼画符。
虽说是有那位灵符师留下的批注讲解,但也近乎都是些专业术语,即便他多钻研拿捏,也不一定能通彻。
即使不能通彻,他也要尝试一下,拿起飞剑炼制的书札,他开始观看。
不过大多数都是鬼画符的篆纹,甚至还有大大小小的线条勾画的图案,就算有详细的注解批注,刚开始他还是看的脑壳都疼,像是快要炸裂。
整个人昏昏沉沉。
可时间渐久,他就如同疯了魔,开始沉浸其中在手札之中,连基本的平日修行都忘记,甚至开始在石壁之上用手指勾画手札中记载的线条图案和篆纹。
手指在石壁上勾画渐长,都已经擦破流出血迹,他都没有察觉,依旧如此。
一连数日都在那种状态之中。
半荀之后,他转醒过来,双目赤红,布满血丝,整个人蓬头垢面,脸上花满沧桑,整个人看起来疲惫至极。
手指上也满是疤痕,他没有在意,而是双目发亮,看向石壁,有些兴奋,虽说时至今日他还无法勾画出,手札上面完整的图案。
但是他已经可以,留下手札上的图案了,相比于,最初手指沾染血迹,也根本无法留下丝毫的痕迹之时,现在已经很好了。
但是他还是不太很满意,因为那手札上的图案,并非是他无法记下而后画出,而是当他在石壁上画下之后,无法留下神韵,无法留下手札上,那图形的神韵。
有形无意,画与不画算是没什么区别。
他又枯坐数日,而后看着已经长了茧子的手指尖,显得有些沉默,还是不行,根本无法画出,手札上图形的神韵,还是有形无意。
徒有其表而已。
元小渔摸着石壁上被其勾画久了之后,留下的痕迹,他已经对着手札半月之久,还是完全不行。
看向石洞之外,他突然眼前一亮,皱成菊花的脸舒卷开来,露出笑意,或许有个地方可以让自己把手札上的图案勾画完整。
………
多宝阁之中,有人身穿灰袍,脸上面具笼罩真容,不断拿起木剑,观摩起来,甚至掌中灵气运转灌入其中,使得飞剑上的阵法亮,然后起耍弄起来,似是看看展开神威。
不过他更是为了看着,上面的阵纹,究竟有几何,以自己之力,能否临下几分韵意。
“道爷可是相中了,这把火系玲珑剑!”那人的身旁有女子开口,言语极尽温柔:“这把火系玲珑剑,是用龙须木炼制,由灵符师亲手刻画上两种阵法,蠡火、染龙和御风,以三才阵之势,三阵相倚相系,如若是修炼的火系功法,足矣把其威力发挥出极致!”
那是一名女婢站立候着那人,虽说她长相普通,不过其身材娇小可爱,如同小家碧玉,更是穿着紧身纱衣,完全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倒也让人垂涎。
看那人依旧不曾言语,她声音逐渐微弱下来。
那人却完全并不在意,他不断尝试着手中的木剑,到现在已经换了不下于十数把了。
对他而言,木剑买不买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完全临摹下,木剑上阵法图形的神韵。
那女婢看着此人,依旧笑容满脸,心中却早就已经怒火中烧,若非是看不透其的修为,只得小心翼翼的随着,即便她素质有佳,也早就把其轰了出去。
这人没完没了的已经尝试了数十把飞剑,而且完全不提买的事情,与其搭话也不言语,怎能不让她气愤。
“原来如此!”那人小声嘀咕,此刻满心欢喜,因为他算是知晓,应当如何临摹这些木剑上的阵纹,如何画下阵纹图形之后,还能流出神韵。
他正是元小渔,能让其找到,完整且简单的木剑阵纹,又能来去自如的地方,想了多时也只有多宝阁了,所以他就来了。
这里他已经来了几日,每日来此,都要观摩上数十把木剑,对木剑上的阵纹临摹一番,直到精气神都耗尽才肯离去。
至于灰袍面具,也是因为他第一日来此,因为看了太久木剑又没买,被人给轰了出来。
而穿上灰袍带上面具,对其而言,即能掩人耳目,又故作高深,避免别人打扰,所以他就穿了这幅尊荣。
此刻有人走了过来,是名小厮,他看着灰袍之人,露出疑惑之色,怎都觉得有些眼熟。
他走了上去,准备看看究竟是何人,那女子看到,赶紧止住了他,因为这是她的客人,她看不出此人修为,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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