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过去,五年以逝。
月白山洞府中的养殖室内,巨蚺两年前就已经恢复到了,全部实力,而且又经过三年之久的时间,虽说它没有突破九阶妖兽的屏障,却也让自己的实力更近一步,距离突破那层屏障只差小半步。
它盘踞在养殖室中,嘶嘶的吐着蛇信子,冰冷的蛇瞳闪烁着幽光。
五年之久的时间它从没有打扰过元小渔,那人也未曾呼唤过它。
若非是他们之间,结下的血脉契约,有着心神相通之能,仆也可以借其特性,感受到主的生死,它定然以为元小渔已经死了。
因为五年之久的时间,不但足够让它完全恢复,还能让其实力更近一层。
它不信,元小渔不会不知道这些。
而且以那人的心性,没有十分的把握能拿捏的住自己,定然不会如此安然“放生”它。
思虑至此,巨蚺的心中一寒,但很快就恢复过来,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因为它对于逃脱血脉契约,似乎没有此前那般急迫了。
在它苏醒之后,就知道它能活下来,元小渔肯定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不然对于筑基修士而言,杀死七阶妖兽和捏死臭虫没什么区别。
它,不可能活下来。
虽说它伤的如此之重,有很大的缘故都是元小渔所致,可……终究是那人救了自己。
而且那人的心,似乎并不想表现出的那般阴沉狠辣,也有着一抹他生触摸不到的柔软。
灵脉化出的灵泉涌出的泉水,那是奇珍,若是直接饮用,可以增加修为,就算是炼丹加入其中少许,都能增益丹药的品质。
这些是它在一个心怀不轨,闯入沼泽地的倒霉鬼身上的玉简中得到的消息。
更何况,它恢复意识之后,看到了那人漠然神色下的淡淡担忧之色,还有很重的疲倦,心神皆累的疲倦之意。
这怕是他对自己的担忧。
它也记得,直到自己真正无患之后,元小渔才陷入深层次的修行之中,在此之前,应当都是他在守护自己。
虽然它对此极度不愿相信,可事实就当是如此了,这也是为何它再没之前,那样急迫拜托血脉契约的原因。
巨蚺扭动着身躯,冰冷的蛇瞳看着被使用禁制完全封死的石门,心中杂乱复杂。
………
藏经阁是宗门的重地,其中有各种先人留下的修行手札,以及各种修行术法,青山宗的大多数修行术法都在其中。
门中子弟凭借身份令牌进入其中,不过却是有时间限制的,至于时间限制,则是由看管藏经阁的瞎眼老头,见过弟子令牌之后判定。
而且藏经阁之中,除却个别的术法神通可以复印拓本带出外,很多孤本都是不能带出的。
若是违反此规定,轻则此生都不允许步入藏经阁,重则当以违反门规论处,由刑法长老亲手斩杀。
“这里就是藏经阁!”一个全身都笼罩在灰色袍子里的人自语道,他的声音沙哑,语速很慢,听得出是个男子。
他身前是一座五层亭台楼阁,看起来还有些破旧,周围的古木落叶凋零,远没有他想象中宗门十三殿中,第七殿的恢宏气势,更像是俗尘中的酒楼。
远处还有一位手持扫把的老者,轻轻扫着满地的落叶,他发丝斑白,背部佝偻着,身穿的衣服像是洗的次数有些多了,微微发白。
身穿灰色袍子的男子,在遮掩真容的帽子之下,他的双目微微一凝,很是随意的看了看四周,并无人烟,这里显得很是冷清。
他掀开了帽子,露出真容。
他相貌普通,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肩头,肌肤有些不正常的白皙,整个人看起来不过二十余岁的样子。
他疾步走到老者面前,想要开口,可是见其依旧在专注的扫着落叶,便悄无声息的随其身后等了起来。
那老者虽然看起来,已经很老了,不过步履却依旧很是稳健,比他个年轻小伙子,看起来都要稳,很快就扫了大半的落叶。
直到那人喘着粗气,似若是有些累了,才提起扫把向着藏经阁走去。
此刻他双目一闪,快步跟了上去,暗自想到自己猜测的果真没错,毕竟此地除却自己就只有他一人了。
他没有贸然进入藏经阁就是因为此老者,他来之时就打听了,看守藏经阁的是个从未开口说过话的古怪老头子。
那老者随意的找了一处台阶就坐下,闭目养神起来。
“在下元小渔,见过藏经阁长老!”他屈身施礼道。
此人,正是闭关五年之久的元小渔。
那老者睁开双眼,扫了眼前之人一眼,随后就摆了摆手。
元小渔神色恭敬的,双手把弟子令牌交了出去,这是一块半个巴掌大小的木制令牌,不过它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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