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有寒山，还是先有你等，寒山之前，又是什么？”青凡再次说道。
老者皱眉，他从古至今，都没有去想过这个问题。
石龙细细品味着青凡的话，脑海中一些早已遗忘无数岁月的记忆，随之想起。
石龙呆了，他之前还想着等此事过去后，他便向六位帝皇讨要这个男子，想着要怎么去折磨他，让他求生不能。但现在，他呆了，傻了。
老者与其他五位帝皇同时看向站在他们身后的那条石龙所化的男子。
石龙察觉到六股灵力，顿时从回忆中惊醒，惊慌道：“别看我啊……我就是个小石头，是那位姐姐口中最乖的小石头，我啥也不知道啊！”
“姐姐……什么女人？”老者冷喝一声。
“就是那个姐姐啊，她可漂亮了……她就跟月亮一样，又美又冷！”石龙结结巴巴的说道。
老者闻言，满脑子黑线，他相信石龙不敢说谎。
“你们既然是上古时代的人，可曾听过九云国，他们的皇子便是被人葬在这寒山之上，你们可知道，他的尸骨去哪了？”青凡紧接着说道，他现在也没什么法子了，只能想到一点说一点了。至于有没有关系，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九云国？”老者神色一震，就连那五位帝皇都是心神一震，这个名字，他们太熟悉了。
“九云国，在上古之时曾被尊为第一大国，我等也是在九云国覆灭之后，掌握了天下。至于那位战死的皇子，他的尸骨传闻是被寒山之上的神秘人收去炼了法宝。”老者回忆了片刻，说道。
“是这样吗？寒山之灵？”青凡看向石龙。
“你妹啊，你怎么老是问我啊，我……你妹啊！”石龙心中咒骂不已。
“那个……那个，是有一具尸骨被那位姐姐带去了寒山秘境。”石龙说完，心中就后悔了，赶忙补充道：“她……那位姐姐不让说出那个地方，她说你们葬在这里就可以不受时间流逝，不在岁月中死去了！”
“什么？”老者狠狠的盯着石龙，真想一巴掌拍死他，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居然这么多年都没有说。
青凡沉默，寒山秘境是一女子所创，可以阻挡岁月流逝。
青凡知道，寒族的阵法也仅仅能维持数千年之久，但若是能够阻挡万古岁月流逝的话，那恐怕只有真正的仙人才能做到的吧。
“你们不是仙人？”青凡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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