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万一出了什么纠纷矛盾…也算是能拿出来做个见证。
因为中了举人,城里的学院就不用再去念书了,博荣天天陪着小秀在山脚下散散步,平时自己在家看看书,帮着家里干干活,天天直说还是家里舒坦,这样的日子给个神仙都不换。
荷花便说:“明年开春儿还有会试呢,咋也不见你看书?”
“小丫头你知道个啥,还懂会试。”博荣伸手捏了捏荷花的笔尖说。
“我不知道可以打听啊!”荷花嘟着嘴说,“乡试的转年进京去礼部的贡院考会试…二月初九、十二和十▲各考一场,每场三天,第一场试四书义三道、经义四道,第二场试……”
“好了好了,背得磕磕巴巴的还说呢!这都是跟锦棠打听的吧?他就没告诉你会试取得极少且难考,而且像我们这样没有背景没有家世的…除非是有什么经世之才,否则哪里能上达天听。”博荣哪里会看不透荷花的小心眼儿,弹了她脑门一记道,“你就是想趁机进京去玩儿罢了,一肚子的鬼主意。”
“大哥既然知道,就带我去吧!”荷花晃着博荣的胳膊说,“我去跟娘说她不一定会同意的,大哥你去说嘛,你就说喜欢吃我做得饭菜,然后带着我去给你做饭,帮你洗衣服,我还能帮你抄书呢………………好不好嘛!娘肯定听你的……”
荷花极少这般撒娇,只偶尔为了跟方氏玩闹才会这般,但是进京对她来说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不管怎么说,到这里来了一次,怎么也该去看看首都才行,所以这回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地撒娇耍赖。
博荣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被她软声软语地说得顿时就没了法子,又被晃了个七荤八素的,只得抓住她说:“好好,你别晃了,我若是进京定然会带你去的。”
“哦,大哥最好了,大哥对我最好了。”荷花高兴的几乎蹦起来,在院子里又跳又叫的。
小秀托着后腰道:“我嫁过来这么几年,还没见过荷花有过这般高兴的时候呢!”
“这丫头从来都不为自个儿要什么东西,一味地只为了家里努力,这回难得开了一次口,不管是我还是娘,哪里会有不应的道理。”博荣看着荷花蹦蹦跳跳地拎着篮子往山上跑去,似乎也被她那种高兴劲儿感染了,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这就是荷花最大的好处,她为了别人尽心尽力都只觉得是自己该做的,偏生自个儿一有什么需要她却又觉得是给别人添了麻烦,这样的孩子,有谁能不喜欢。”小秀摸着肚子看着在院儿里玩的宝儿,“我只盼着咱家宝儿能有荷花一半儿地懂事省心,我这个做娘的就于愿足矣喽。”
“好好的这是发得什么感慨?”博荣也伸手摸摸小秀的肚子,笑着说,“咋对咱家宝儿这么没信心?虽说超过荷花实在是有难度,不过咱俩都这么懂事,宝儿从小又是荷花帮你带着,有荷花个七八分的优点还是没问题的。”
小秀听了扑哧一声笑出来:“可真会往你自个儿闺女脸上贴金,还不忘了往自个儿脸上贴。”
“你咋没听见我还往你脸上贴了呢!”博荣说罢就两步并作一步地走到宝儿面前,“好闺女,来让爹抱抱。”
“爹!”宝儿脆生生地叫着,刚抓过泥巴的一双小脏手就已经啪唧一声拍在了博荣的脸上,然后似乎觉得声音还挺好听,咯咯笑着又连拍了几下,“爹!”
小秀见状笑得前仰后合:“你这还没贴上金,就先糊了一脸的泥巴!快把那个小泥猴子放下吧…看弄脏了衣裳。宝儿也不知道随谁,喜欢玩儿的东西都跟男娃儿似的,以后还不会长成个五大三粗的吧?”
“那哪儿能啊!”博荣连连摇头,很肯定地说…“绝对不会的,有这么秀气地娘和俊朗的爹,咋能长得五大三粗的。”
“你可是越发会油嘴滑舌了!”小秀也伸手朝着博荣脸上啪唧了两下,打了水让他洗脸,自个儿就着洗了手,又换了干净水抓着宝儿来洗了手和脸,抱进屋去给方氏看着…然后出来跟博荣商议道:“再过几日大伯就要娶新媳妇过门了,咱送啥礼好?”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娘都准备好了,咱全家一起送就行了。”博荣说罢又一拍脑门子说,“你说起这事儿我倒是想起另一件事来,娘昨个儿跟我说,让你翻翻箱子底儿有没有针头线脑碎布头儿什么的,都划拉起来给她拿去。”
“要这些干啥?”小秀回屋翻腾了一会儿…没找出什么零零碎碎,倒是翻出来两块自己用不着的尺头,便拿出来放在一旁…“我有了身子以后不能动针线,所以好久都没有啥针头线脑的了,以前剩下的那点儿都在娘家呢!倒是这两块尺头,你拿去给娘吧,都是鲜亮儿地颜色,留着以后给荷花做嫁妆。”荷花才几岁,还早呢!”博荣不以为意地说,“她也不喜欢这种花花绿绿的,你留着穿吧!”
“我都眼看要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穿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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