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高兴,从未有过的喜悦。”
她两世为人,此时却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太丢人了,喜极而泣的眼泪她愿意多流几次,虽然说得比不上做,但尹承善敢说,自然会做到,如果连说都不敢,还能指望着什么?
丁柔从不怕吃苦,也怕同丈夫一起面对风雨,她最怕的是...是丈夫huā心移情别恋...前生的记忆惨痛得...直到今日丁柔才遗忘了。
“傻丫头。”
尹承善的指尖沾上了潮湿温柔的泪珠,放到嘴边添了一下手指“嗯,还是苦涩的,不甜,不如小柔的嘴唇好吃。”
“你...”
丁柔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放大的脸庞,嘴唇被吻上了,他的舌间诱惑般的叹到她口中,同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丁柔缓缓的闭上了眸子...感受他的吻...
过了一会,他擦拭去她唇角的银线,郁闷又有几分的心疼的看着丁柔身上的伤口,嘀咕道:“碍事。”
重新趴回到原来的位置,尹承善闷闷的说道:“睡觉。”
丁柔唇边的笑意越浓,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夫君这样我好欢喜呢。”
尹承善合眼说道:“睡觉。”
他反手将她的手抓得更紧,没有同妻子敦伦,尹承善有遗憾,但请乳交融并非只有敦伦人事一条,他即便没能松缓身上压抑的情欲,在她身边也是舒服的,他能睡得着。
“可我不想睡。”丁柔同样侧头“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心情高涨的时候,哪里睡得着?明明很激动的时刻...尹承善睁开眼,好脾气的说:“你想听什么?”
“你的事儿,什么都成,我都想听。”
丁柔眸光是温柔柔软的,将那些不愉快的经历压在心里,他如何能放松下来,尹承善问道:“你怎么会想到让丫头去找我?恰好是最恰当的时候。”
“我说能掐会算,你信吗?”
“不信。”
丁柔笑着说:“杨氏身边的妈妈有一位受过我的恩惠,我曾经教训过夏妈妈,她如今对我是睁一只闭一只眼,我不仅让一个人去了,先头去的丫头听见里面的动静没出声,等得就是她下跪...然后再过半刻钟...告诉你,我想见你。”
“难怪你消息如此灵通,我方才说得话,她们都学给你听了。”
丁柔轻嗯了一声。“全都听见了。”
尹承善将丁柔的手攥紧“听见了就好,我不会再说第二遍,她说我娶了个好媳妇,其实她也有个好儿媳,没有你在,我断不会就这么算了,哪怕世人都说我薄凉无情,刻薄奸佞,我亦不会...”
“你有没有想过你将来会什么样?你最终会是怎样?”丁柔柔声问道。
“如果...如果我那样的话,许是会死在首辅位置上,众叛亲离,有人恨我,有人怕我,就是没有人会帮我。”
尹承善轻声说道:“我是知晓的,但那时我看不到希望,只有恨以及敢于算计一切人的...现在我有了你,将来也会有儿子,有了你们,算计旁人我依然会做,首辅我还是想做,但我会收敛一些,同你走到最后。”
丁柔抹了把眼泪,望着尹承善“我会记住你说的话,只有我们两个走到最后。”
尹承善点头“睡吧,我陪着你。”
丁柔慢慢的睡着了,汤药里有安眠的成分,解决心中大事的她自然困意袭来,尹承善听见她呼吸平稳之后,放开了她的手腕,小心的下了炕,披上干净的外衣吹灭了蜡烛,悄声的走向书房。
书房的烛火亮了大半夜,天边鱼肚翻白时,尹承善甩了甩手腕,目光落在写了一夜的折子上,仔细看了一遍没有任何疏漏之处,尹承善眼里闪过一分的阴狠“嘉柔县主。”
他不需要串联御史清流,他们这些人看到了不平事自然会一拥而上,如果他做得太多,反倒会让文熙帝心存疑惑。御史清流不是不敢对嘉柔县主如何,他们以及背后的主子都在等一个机会。
尹承善没有穿官服,而是穿了月白色的儒衫,外罩银鼠皮的大髦乘坐轿子赶去了文华殿,今日是大儒给文熙帝开讲的日子,正是最好最恰当的时候。
升座文华殿的文熙帝接到了尹承善所写的奏折,谈论的方向变成了讨论皇家公主的品议,谨防武唐时公主的放纵。地上好像死人的无月“想不到你这位死神对我们的研究那么有兴趣”背翅开始大笑“就拿她先去做试验”
“我要你现在就回去,这里多危险呀!”火烈用命令的口气对着无月“这次抓回来的实习死神有多少个?”头翅询问着眼下的背翅“KAo!她来冥界之前是饿死的吗?”火烈听到后马上低咒“记得换上这衣服,然后有危险就马上逃”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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