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惊得差点咬了舌头的结巴道“玛……玛格！”
张天羽也是出神的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幕。
就在这时，他的耳边传来了一个近在咫尺的声音道：“着相了，痴于执念，你个修道的小道士也这么愚笨呆痴吗？不跟我说一声，找我帮忙就好了啊，本就已经放下了执念，还感于你的恩德，你却不善加利用，还好我发现了你想借舍利子的佛力超度怨魂，不过看样子你修为尚浅呢，小道士。”
这道宛如就在张天羽耳边的声音，正是妙善在说着话。
张天羽有些难以相信的在心中问道：“妙善，她这是往生西天了？怎么可能，这也能登极乐？”
“笨蛋小道士一个！”妙善的声音嗔怒的斥责了一句，轻声跟张天羽继续说道“凡众生至万物，无念生法尽通；无念者，可见诸佛境界，可至诸佛地位。”
张天羽闻言更是一震，很是诧异的心道：“她可是连一缕完整的怨魂都不算啊！”
“傻道士，我之前怎么说的？众生一切类，皆可证菩提。”
“这样吗？我看是因为你的能力吧！”
“一半一半吧，虽然本小姐很厉害，不过，迷惘经累劫，悟则刹那间，这点跟你们道门也是一样的，是你的脑子比较笨而已，笨蛋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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