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一头茫然:“好,你说吧。”
“十月前你可在虎牢关?”
“在啊,当时窦建德难下,双方对峙,我怎敢离开关内半步?”
宁寒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兄嫂在长安?”
“嗯,她想随我出征,但被我拒绝了。”
不知道为什么,宁寒看着李世民的脑袋,总感觉看到了一抹绿色的光。
“那你是不是傻!十月怀胎,十月前你们夫妇二人分隔两地,如何造的女儿?”
李世民狠狠地拍了宁寒的后脑勺一下:“你想什么呢,十个月前长孙来过一次,我们……云雨了!”
宁寒揉了揉脑袋,“切”了一声:“那你说兄嫂没来过,也不怪我啊。”
“长孙穿着铠甲,立在我营帐前数月,全军皆无一人发现,所以此时本就有违军法,所以我才这么说……”
“哦。”宁寒看着李世民,在《唐志》上缓缓记下:“武德四年春,又到了春暖花开,动物xx的季节,秦王李世民无视军规,和长孙氏在军营中……”
还没写完,李世民急忙把《唐志》夺了过来。
“江子清,你疯了!你怎么什么都记呢!”
宁寒一只手死死地钳着李世民的双手,把唐志夺过来,说道:“史官要事无巨细,面面俱到?何况还是违法乱纪的事情,哪能不记?”
李世民恼羞成怒:“宁子清,你将我手给放开!我保证不打死你!”
宁寒哈哈大笑了起来,看着李世民别的涨红的脸,心里得意的很。
葳蕤带着饭菜从山下走来,看着打闹在一起的秦王和宁寒,轻轻咳嗽了两声:“你们两个别闹了,快吃些饭菜吧。”
宁寒咳嗽了两声,急忙走了过去。
李世民也觉得尴尬,急忙整理了一下仪容,神色严肃的走了过去。
而葳蕤则是坐在石桌旁,抬头看着装模作样的两人,心里苦笑不得。
两个二十岁出头的家伙,在外人面前一本正经,谁能想到私下里是这么一副模样?
顿时间,葳蕤有了一个想法,要不就学着子清公子的样子,写一个记录秦王日常趣事的史书,虽然说当世无法传读,但若流传后世,倒也是一个趣事。
两人简单的吃过饭之后,李世民把请帖交给了宁寒,就匆匆离去了。
“公子,这请帖是怎么回事?”
宁寒淡淡道:“哦,秦王喜得一女,请我赴宴,今天晚上你随我一同去吧。”
魏蕊脸色微红,看了一眼天色,急忙便转身离开:“我我……我先去收拾一下,一定不给子清公子丢脸!”
宁寒无奈道:“这才正午,着急什么?”
“女孩子梳妆打扮很花时间的!”
魏蕊说完,便俏皮的跑下山区。
宁寒则是摇了摇头,果然不管什么时候,女人还真是一点不变。
当天夜里,洛阳城内,天策府中一片喜庆。
不过大多是天策府臣前来赴宴。
一番宴饮之后,李世民酩酊大醉,乐不释手的抱着李丽质在天策府中跑上跑下,看的长孙在后面穷追不舍,生怕摔着女儿。
折腾了一番还不算晚,跑到宁寒面前,非要宁寒做李丽质的干爹。
宁寒当时就晕乎了,堂堂长乐公主这就成了他的干女儿了?
宁寒一再推辞,但耐不住发酒疯的李世民步步紧逼,只好暂且答应了下来。
宿醉之后,宁寒也就没有离去,在天策府睡了下去。
葳蕤扶着宁寒回了房中,看着同床共枕睡的正酣的宁寒,心里有几分小小的幸福。
正在沉浸在这份宁静美好的时候,宁寒一个翻身,直接把她给抱在了怀里。
虽然没有沾一丁点儿酒,但她也醉了过去。
小手轻轻的抱住了宁寒的后背,任由着宁寒胡来。
第二天。
葳蕤醒来的时候,发现宁寒已经一本正经的坐在桌子前,读着古卷。
昨天晚上的事情,两人也都没有说什么。
葳蕤小心翼翼的坐了起来,看着坐在桌前的宁寒,脸上瞬间便火红了起来。
昨天晚上的事情,如今还是历历在目。
“昨天的事情,我想起了一些。”
宁寒觉得自己好歹是个男人,最后还是觉得自己要承担起责任。
宁寒这一说,魏蕊脸色更红了。
“公子……”
“不用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绝不会污了你的清白。”
葳蕤心中那一丝少女一般的悸动戛然而止,缓缓垂下了脑袋,摇头道:“可我心中一直记得,便是不说,葳蕤也会一直记得。”
宁寒站了起来,有几分不忍:“酒后无德,皆是情非得已,你我问心无愧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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