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李靖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绕了这么大个弯子,原来小妮子心中早有倾慕之人,怪不得看不上长安城的豪门子弟呢!”
“爹……”李红药臊得面红耳赤,羞羞低下头,不敢去看父亲。
“王子敬不畏强权,手刃柴令武,血战李博义,为黎民百姓伸冤,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为父心中也佩服得很,今日夜已深了,吾儿先去安寝,明日为父就去县衙,为你提亲!”
李红药心花怒放,急忙躬身道了个万福,“辛苦爹了!”
“这丫头……”红拂女张出尘推门进来,看女儿一脸娇羞的跑了出去,慈爱一笑,帮着李靖整理行装。
“明日去见长安县令,我随你一起去。”红拂女帮李靖理了理花白的鬓角,说道。
“也好!”李靖点点头,若是夫人相中了那小子,就早早的给两人成婚,免得红药每天做白日梦。
王懋独自一人热闹的西市街头巡视,昨天小丫头说发钗旧了,想换一根新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王懋将此事牢牢记在心里,趁着巡视西市的当口,接连走了几家珠宝店,也没找到个合心意的。
“大官人您请进!”一个尖嘴猴腮的店小二看到王懋走过来,急忙笑脸相迎,将他请进店里。
“你这里可有发钗?”王懋问道。
“有有有,我们这里有各种款式的发钗上百种,您这边请!”胖胖的店掌柜凑上前来,满脸是笑,招呼道。
“尊驾是给令正(您的妻子)买发钗吗?”胖掌柜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精雕木盒,打开来,霎时珠光宝气,刺得人睁不开眼。
“拙荆说发钗有些旧了,想要换个新的。”王懋懒得和他解释,含混说了一句,拿起一枚双凤藜纹朝阳钗,对着阳光仔细看了一下。
这支金钗分为两股,打成两支凤凰的模样,而在凤凰的尾部,则是以金叶打造羽翼,中间镶嵌着一颗小拇指大的南洋珍珠,被阳光一照,熠熠发光。
这么漂亮的发钗,小丫头应该会很喜欢……
“多少钱?”王懋爱不释手,问道。
“一百缗。”老板见他穿着平常,眼珠一转,爆出一个数字。
“多少?”王懋微微一皱眉,虽然这根发钗是纯金打造,但也不过二两黄金的分量,一张口就要一百缗,你还不如明抢算了!
“太贵了!”王懋虽然不舍,但想想还是把双凤钗放了回去,那老板可不干了,登时把三角眼一翻,“尊驾看了半天,现在又说不买,难不成是来消遣某家的?”
“难道你还想强买强卖不成?”王懋脸色一沉,冷声问道。
“你还真说对了,今日你不买下这支金钗,休想走出去!”店老板一声吼,从外面走进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个个都赤着膀臂,露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堵在门口,虎视眈眈。
“看来你们这强买强卖的生意做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王懋脸上殊无惧色,冷冷一笑,正愁抓不到典型呢,就有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撞到枪口上!
遇上我,算你们倒霉!
“怎么着你还想报官不成?实话告诉你,我家老爷可是邳国公他老人家的子侄辈,就算你告到长安令王懋那里,他也没这个胆子!”
“邳国公?”王懋冷嗤一声,这帮商人仗着权贵做靠山,纵容手下强买强卖,欺压良善,如此放肆,着实可恨!
“那你可知我是谁?”
“你?”掌柜的上下打量王懋两眼,见他穿着普通,还以为是哪里来的穷书生,呸的啐了口唾沫,“你他么不就是个要饭的货么,跑到老子这里充大爷来了,实话告诉你,今日不交出一百缗,你休想从这离开!”
“你见过长安县令吗……”
“我特么是他祖宗!”掌柜冷笑连声,“少废话,今日就算天王老子来,你也得乖乖交钱!”
王懋把手塞进怀里,掌柜的见他服软了,登时喜形于色,冲手下的使了个眼色。
三个彪形壮汉堵住王懋的去路,眼巴巴的看着他从怀里掏钱。
孰料王懋掏出的竟然是一把短陌刀!
嗤!
还没等掌柜的反应过来,他肥胖的手已经被王懋抓住,紧接着锋利的短陌刀轻而易举的刺穿他胖胖的手掌,连带着穿透贵重的檀木桌子,将他的手钉在桌面上!
“啊啊啊……”掌柜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王懋冷冷注视着那三个精壮汉子,“要不你们三个一起上?”
三人相视一眼,竟然一起转头,逃向店外,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原来是三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王懋鄙夷的竖起中指,随手将短陌刀拔出来,顿时一股鲜血直喷半空,疼得那掌柜惨叫连天。
“大人!”张三带着几个衙役急匆匆跑进来,向王懋一抱拳。
“把这间铺子给我封了,所有掌柜活计账房全部押赴长安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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