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刚才不是全力施为，此刻甚至都会吃些小亏！
不过，他面上还是不会表现出来的。
身为一教掌门，他还是不会向江不二这种后辈低头的。
“不二，雁行都已经弃权认输了，你又何苦相逼呢？”
“我逼他？”江不二冷笑一声，然后继续道，“你作为他的师父，连自己徒弟做了什么好事，都不清楚的吗？”
有人差点就被他逼死了，你怎么不说！
江不二的愤怒让他的这句话掷地有声。
张怀玉皱眉。
他回头看向周雁行。
周雁行此时脸色并不好看，但是张怀玉在他脸上看到的更多是屈辱而不是犯错了以后的愧疚和心虚。
不过张怀玉也不是傻子，刚才向听枫死前所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不过张怀玉不以为意。
就算周雁行真的对向听枫许诺过什么话，那也是他的话术和权谋。
周雁行如果有心机，有城府，对他武当来说反而是好事。
掌权者如果不能心狠手辣，玩弄他人与股掌之间，那总有一天，他会被别人拉下深渊。
所以张怀玉是肯定站在周雁行这边的。
但是还有一个大前提是，肮脏龌龊的手段可以用，但是不能被人发现，还公之于众。
就像现在这样。
为了打圆场，张怀玉还是问了周雁行一句。
“雁行，他说的可是实话？”
而实际上，张怀玉已经在想怎么给自己的徒弟擦屁股了。
周雁行脸上依旧没有露馅，话语中也带上了无辜。
“师尊，五年相处，雁行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来源4：http://b.faloo.com/746103_4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