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大哥哥~人家也要吃~”
正在这时，一阵酥麻地声音传来。
回过头，发现了娇躯半倚在江南身边带着面纱的来莺儿。
“莺儿，你怎么出来了？”江南一愣，摘下一个糖葫芦递给了她。
来莺儿轻轻接过，语气缥缈轻柔道：“主公，人家在你出现在洛阳的时候，知道主公来了呢。为此，人家还特意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等主公呢。可惜，主公对人家没有意思，在陪一个可爱的小妹妹呢。”
江南：……
随意小摊找个地方坐了下来，江南点了一些美食，看着斯吃着的蔡琰问道：“琰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啊呜……”蔡琰轻轻咽下口的食物，小小的腮帮被撑的鼓鼓的：“琰儿在这里等爹爹。”
说着，蔡琰伸手指向了前面不太远的地方。
那里，坐着一个年士。远远的，便能感觉到一股淳朴的书生气息。
那是？江南眉头一皱，蔡邕貌似在卖些什么东西。
“莺儿，我不是要你帮助一下他吗？”江南这时看向来莺儿开口问道。
来莺儿微微一叹，然后道：“主公之话，莺儿岂敢不听。可是，蔡邕大人根本不接受。不管怎么样，都不肯接受。莺儿让主公失望了，甘愿受罚。”
“呵呵，”江南轻笑一声，揉了揉来莺儿的小脑袋道：“莺儿多虑了，以蔡邕的品行不肯接受也在情理之。”
说着，江南沉思了一下，然后道：“莺儿，你先照顾一下琰儿。我去蔡邕那里看看。”
说完，江南起身离开，来到了蔡邕那里。
距离加近，江南才明白。原来，蔡邕竟然在卖书法。没错，一张张白纸还是宣纸什么的，面写满了大字。
“客人，你要……咦，是你？”蔡邕见有生意门，脸色一喜。看到江南之后，脸色又凝固了下来。
“伯喈先生，现在我是客人。你露出这种表情，貌似有些不太礼貌吧？”江南也不等蔡邕说话，自顾自地坐到了他的对面笑着道。
毕竟是书香世家，蔡邕神色缓和了下来。尽管缓和了下来，表情依旧不怎么好看。
这个江南表示理解，毕竟自己和他的立场不同。自己现在是朝廷阵营的奸臣，要是蔡邕对自己和颜悦色那不正常了。
坐下之后，通过聊天，江南把想知道的从蔡邕嘴里套了出来。蔡邕的智商不能说低，身为三国著名的才子，没人敢否定他的智商。只不过，面前人情世故的时候，蔡邕貌似没有学那么聪明了。
蔡邕因为创‘飞白’书体的缘故，急需练习的材料。朝廷的俸禄本不多，加蔡邕养家糊口和买书籍，一分闲钱都没有。无奈之下，只好在街道摆摊出售。
以蔡邕的名望，他想要的东西，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给他送。奈何，蔡邕统统拒绝，不管是谁的一律不要。
“不卖？为什么不卖我？”江南有些愕然，知道蔡邕卖书法之后，江南开口购买了。谁料想，蔡邕竟然拒绝了。
“不是不卖，是不卖这么多。你嘛……”蔡邕捋捋胡子，淡淡道：“最多卖一帖，多一个字我都不会写。”
江南：……
所以说，历史那些读书人之所以穷是作的。
揉了揉鼻子，江南随意道：“好吧，一帖一帖。不过，我不要普通的书法。”
说着，江南眼里闪动莫名的光芒。
“不要普通的书法？”对面的蔡邕也愣住了，有些不明所以道：“江南将军，那你要什么？”
江南眼睛微微一眯，神色格外认真道：“我要伯喈先生的……飞白书法。”
“飞白书法？不行。”蔡邕没有丝毫犹豫，果断拒绝。
江南摊摊手，无奈道：“伯喈先生，现在我们是普通人。你是老板，我是顾客。顾客是帝，我要什么你得给我什么。”
帝什么的，蔡邕虽然不懂，江南的意思却是明了了。
“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我的飞白体，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不行……至少是，现在不行。”蔡邕微微一叹，迎着江南不解地目光解释道：“飞白体是我这辈子最以为傲的创作，现在它还没有达到我的预期。所以，我是不会出售的。”
江南有些汗颜，说实话。搞价还价不是他的擅长，没有回归江家之前。遇到大型购买东西的时候，都是有王超亲自出动。回到江家之后，一切都是有江灵儿亲自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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