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那可就真的没救了。当下,戏志才立即回道:“多谢管渠帅的好意,可是我们是龙渠帅的人,不能在投奔于他人。”
管渠帅还未回话,刚才的骑兵抢先开口:“你算个什么东西!管渠帅收留你那是你的福气,你竟然不同意,想死吗你!”
戏志才心思急速转动起来,接着一咬牙齿:拼了!
“哼!”戏志才这时猛地冷哼一声:“既然我们是龙渠帅的人就不会投靠他人,难道管渠帅就因如此就欲加害我等?这样做你的良心……天公将军知道了,也会为我们主持公道的!”
说着,戏志才眼睛不屈地盯着管渠帅。双腿,却是在故作颤抖着。
“哈哈哈……”管渠帅这时突然大笑起来:“不错、不错,你小子是条汉子。俺老管敬佩你,既然你不想跟着我那就走吧。”
管渠帅说完,拍马离开,然后带领着密密麻麻的队伍离开。
待管渠帅离开,戏志才和黄叙二话不说犹如被狗撵了似的,拼着命朝着隐匿马匹的方向跑去。找到马匹之后,又拼着老命朝着原鹿山的方向奔去。
路上,黄叙开口问道:“志才先生,你怎么知道那个管渠帅会放过我们?”
闻言,戏志才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语气侥幸道:“子叙,我当时也是在赌。那个青年的气势我在你身上见过,身为二流武将,应该是那种豪爽之人。这种人最为欣赏的就是不怕死的,所以,你越是不屈他就越是欣赏你。索性,我赌对了。”
说完,戏志才又后怕地擦擦脑门:“这一次真是九死一生哇,回到领地之后,主公不请我去清楼,志才要罢工。”
黄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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