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东王公,西王母,在果位上独享男仙,女仙之首,未尝不是高上半筹。
还有紫微星上的紫薇星君,也高了那么一丢丢,因为她一个人独享果位。
与之平等的那就更多不胜数了。
羲和,常曦,女娲,伏羲,镇元子,红云,准提,接引,燃灯,鲲鹏,冥河等等,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而你,还沉溺于所谓的男仙之首中,不识时务,不明大局,你不死,谁死?”
咚咚咚!!
东皇太一一边数落就一边单指,说的兴起就多弹了几下,身处其中的东王公可就惨了。
东皇钟内化为混沌,地水风火交织,恐怖的爆炸毁灭无处不在。
便是以他可以抗衡太乙金仙的身躯,这回也是焦灰一片,千疮百孔。
好不容易,东皇太一意识到还不能把他给整死了,地水风火重新平息,重新演化为日月星辰,山河大地。
东皇太一吧唧着又道:“好吧,以上全是废话,我拳头比你大,你就得趴着!就这么简单!”
“噗……!!!”
东王公再也扛不住伤势,一口精血喷出,整个人躺在那里,如死了一样。
这一刻,就算是侵染他身上的魔气,心魔都停滞了。
言语的杀伤力,有时候更甚于刀剑。
东皇太一感知其变化,失望的暗自摇头,太不禁打了。
想当年他也是个键盘手,现实中唯唯诺诺,一键西来,屠神灭仙。
只可惜,有圣地祖安,他穿越前至今不敢涉及。
听说那里才是人才汇聚,英才辈出之地,无缘一见,叹之,无奈之!
群星隐没,旭日东升。
一缕阳光撕裂莹莹黑幕,照耀在东海,天穹之上,一缕阳光照耀在大日神舆之上。
东皇太一走出大日神舆,坐在神舆之外,把玩着东皇钟,看着照耀在手中的阳光。
“白泽,你说,这世上什么能够永恒?混元?圣人?”
白泽跟随在大日神舆之侧,见东皇太一这般,知晓对方怕是道心有感触。
这怕是又要突破了?
白泽压下心中惊讶,谨慎的道:
“我辈修炼,先凝聚时间长河无量身影,成就唯我唯一,自此寿命不再受天地限制。
当我辈垂钓自己的命运,无量命运长河不再左右我辈生死,便是大罗,也算得上永恒了!
可实际上,我们依然有着无法摆脱的东西。所以,这种永恒依然是镜花水月,看得见,却得不到!”
纵然伟力通天,镇压无量量时空又如何?
纵然开天辟地,最终也熬不过本心这一关,一切终究会烟消云散。
“是啊,看得见,得不到!”
东皇太一下意识的摸了摸手边,道:“白泽,有酒吗?来,坐上来,与我共饮一盏!”
白泽自然不会拒绝,坐在东皇太一一旁,从袖子中取出琼浆玉露,倒入两盏白玉杯中。
“生而如此,神而圣之,当笑傲洪荒,不负此生!敬!过去!”
东皇太一自顾自的拿起白玉杯,对着天穹,金乌神眸中闪过一道道身影,陌生熟悉。
自穿越两千余年,昨日种种如梦幻泡影,回不去,也不愿回去。
他是东皇太一,也只是东皇太一。
“敬过去!”
白泽预感越发的多了,这东皇太一果然是道心通透,竟要再突破了。
先斩恶尸,短短两千余年时光,再斩一尸?
这?
白泽心中无比惊叹,却也觉得意料之中。
东皇太一这些年看似出格的举动,何尝不是道心圆满,不为外物所动之举。
这般的时刻,便是修为突飞猛进之时。
想当年他也有过这么一段,只可惜后来知道的越多,看的越明白,反而越发失了本心。
修为重重碍碍,难有进展。
东皇太一一饮而尽,感觉琼浆玉露落入身躯,那滋味在舌尖回味无穷。
他也不抵御这般令人薰薰然然的滋味,许久睁开眼睛,道:“好!”
亲自体会,方知这神仙佳酿如何奇特不同,已经无法用差距形容。
“再来!”
白泽再次倒上琼浆玉露,东皇太一心绪莫名,缓缓道:
“善也好,恶也罢。身前名,身后事。大势也好,小势也罢!既来此世,漫漫长路,必会当凌绝顶!敬,后土!”
白泽半抬着手,尴尬的立在那里。
东皇太一一番话说的他激动无比,可最后两个字,让他再也敬不下去了。
这与后土有什么关系啊!!!
白泽欲哭无泪。
不是谁都有勇气当众说出心事,还要整个妖族迁就的。
唯有东皇太一自知,他欠了她一个因果。
借后土之名,阻拦巫妖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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