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我！噗！”
她想说些什么，话未出口，便被那李姐打断，一巴掌将她抽飞，脸颊高高肿起，唇角流出血液，几乎要昏迷过去，但是剧烈的疼痛却依旧存在。
李姐看着她，不屑的撇了撇嘴，指使身后的两人，将她架在一旁，这人不识抬举，日后找个理由，将她骗出镇子，打杀了便是。
随后，李姐便将自己的目光，放到了榻上，那谪仙般的人儿身上，说真的，每一次见到牧凡，她的心跳就止不住的加速，平日之中口齿清晰的她，连话都有些不会说。
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想要轻抚一下这几乎在梦中的美人。
美人睁开了眼睛，定定的看着她，她心中先是惊喜，后是恐惧，随后，便是无尽的疯狂。
平掌如刀，重重的砍向美人的脖颈，意图将这美人打晕，然后再做打算。
“滚！”
声音不大，却震慑人心，语气不利，却令人魂飞魄散，伴随着呼出的气，形成一种类似空气炮一般的东西，直直将这李姐伸出的手臂打断。
没错，打断，骨已经断裂，皮肉也被炸开，鲜血飞溅，离牧凡一尺之地，被尽数阻挡了下来，而那李姐与那两个狗腿子就没那般好运。
被血肉淋了个满头满脸，李姐发出凄厉的吼叫，眸子中充斥着对牧凡的恐惧。
她以为这是一道美味佳肴，却没想到是催命的音符，只是吐气便将自己击败，而且她也明确的知道，若是那股气流冲向自己的头颅...她不觉得自己的头颅比手臂还要硬。
“是是是！小的这就滚！这就滚！”
李姐连滚带爬的打算逃离，跑到门口之时，却看到了一面火墙，散发着极高的温度，却没有将木质的门框燃烧起来，而皮肤传来的阵阵刺痛，表示这自己如果冲过去，一定会死。
牧凡满脸黑线的看着这个奇葩的李姐，自己只是没有考虑，就说了一句滚，而这个李姐竟然当真的，或者说，这应该就是小人物的活法吧。
一言不合都要取人性命的牧凡，会让这个事情就这么完了么？一条手臂？开什么玩笑！
一丝神火出现，恍若黑暗之中的光芒，在那三人的眉心中燃烧着，随后化为三道灰烬，伴随着轻柔的风儿，吹出了窗户。
而那个脸颊肿的高高的女子，则是呆呆的看着这一切，脸颊上的疼痛，身上的屈辱，心中的自卑，令她对力量格外的狂热。
“你叫什么名字？”
牧凡看着这个给自己报信，良心还没有坏透了的小厮，淡淡的开口说道，语气之中没有丝毫的起伏，好似刚刚并没有杀那三个人一般，平静的令她有些恐惧。
“握...握叫方函！你是仙人么？”
那名为方函的女子，口齿不清的说着，每说一个字，她的脸颊就会疼一分，不过她依旧咬牙坚持了下来。
“不是！”
牧凡摇了摇头，随后说道，也并没有在意方函的这幅模样，挥手间，涅槃之炎出现，缠绕在了方函的脸颊之上。
见那神火，方函猛然睁大双眸，惊恐的看着那神火，心道我命休矣，当神火袭上她的脸颊时，心中却又没有了多少恐惧，反而有一种解脱。
她的一生太悲惨了，能死在谪仙的手中，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已经闭上双眸，准备迎接死亡的到来，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更无灼热，只是脸颊有些温暖，那股疼痛也消失了，酥麻的感觉涌上心间。
“我观你心性尚可，我可满足你一个合理的愿望。”
牧凡开口说道，不知为何，牧凡十分喜欢这种施恩于别人的感觉，可能是因为这样做，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位神明！
可能是心血来潮，可能是冥冥之中，也可能只是牧凡的一时兴起，他说出了这样的话。
闻言，那方函微微一愣，心中狂喜，连忙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仙人，我想跟随在您身边修行。”
一边拜，一边断断续续的说，语气激动，行为非常。
对于方函的这幅样子，牧凡不禁看轻了几分，心中对于这个方函的兴趣也消失了，毕竟他对于这种磕头虫，可是一丁点的好感都没有。
“我无法教你，不过你可以去王都中的天域楼接受考核，也算是一个机会。”
牧凡开口说道，同时在心中暗暗恼怒自己刚刚作出的决定，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那里还有收回的道理，索性就直接开口。
这也算是打发了这个方函了！
想着，牧凡将自己在天域楼中的腰牌递给了方函。
方函看着这块腰牌，心中有些激动，伸出双手，郑重的接过，也没有感觉自己刚刚那磕头如捣蒜的动作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一个凡人，要想踏上修行之路，很难，尤其是一个资质很差的凡人，更难！
腰牌通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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