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我们生个娃.....”
苏樱挂掉电话后,整个人已经像是痴了.
嘴里还喃喃道:“翻云....我不哭.....我肯定不哭!”
道上混的人大多都很迷信,相信因果报应这一套。
加上仇家太多,又没有祸不及妻儿这么个规矩!
所以谁都不愿意把这罪孽留在子孙身上。
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断子绝孙,省的糟了那天道报应。
周长弓见到苏樱傻傻地站在马路上笑了一会后,然后疯疯癫癫地开始又蹦又跳了一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突然一屁股坐在了马路中央,抱着大腿把头深深地埋了进去,只看到后背在隐约地抽动。
一辆渣土车带着一路尘土灰杨从苏樱的身边悬悬擦过之后,车窗里冒出了司机气急败坏的脑袋。
“想死啊!”
“想死也不要连累爷爷.....”
司机还没骂完,就看到一个半大孩子凶神恶煞搬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向着自己的车奔来。
“卧槽!”
司机也算是在社会上走的人,这些半大的孩子可是下手没轻没重,一言不合拿起刀子都是直奔喉管去的。
算我倒霉!
司机二话不说,一踩油门加速而去。
周长弓悻悻地收住脚步,转过头跑到苏樱前方五十米处。
站在路中央开始充当起临时交警,引导过往车辆贴边形势。
有种来撞我!
不要撞我姐!
不知道过了多久,忠于职守的小弟弟交警周长弓同学才看到苏樱慢慢从地上爬起,向着自己走来。
“姐,现在心里好点了么?”
“呃....”苏樱伸出手又擦了一把止不住涌出的泪水。
整个脸上的烟熏浓妆已经被泪水冲地和大花猫一样。
周长弓叹了口气:
“姐,别哭了好么?“
”哭地我心烦意乱的.....难受!”
话未说完,就感觉眼前一花!
只是稍稍心中犹豫了一下,就被苏樱扑进了怀里!
无声的哭泣是一种痛苦,只有放声大哭才是痛快的宣泄!
周长弓伸出手,搂着苏樱那柔弱无骨的身子,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姐,这么多年你都没哭过!
你知道你家男人不喜欢流泪的女人!
那就在弟弟怀里,痛快地哭出声来吧。
随着他的话,苏樱再也忍不住了,开始惊天动地在大马路上哭了起来。
远处150米的黑暗之中,跟了苏樱夫妇快十年的张瑞海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
默默的回忆这么多年这对夫妇的甘苦。
痛苦着、快乐着、杀戮着、活着。
这就是道上的十年生涯!
这一年!周长弓和他的伙伴们!
周长弓,19岁!
秦晓寒,19岁!
林沫音,19岁!
王希君,22岁!
郑翻云,37岁!
苏樱,26岁!
张瑞海,31岁!
何逸,47岁!
...........
CC酒吧包间里,洗去了满面风尘的苏樱,
其实是个非常清秀的湘妹子!
只是由于身材实在是太好,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让周长弓联想到隔壁的苍老师。
此刻的苏樱,顶着一双桃子一般红肿的眼睛,见到自己这个弟弟又开始没正行地打量自己!
嘴里轻“呸”了一口后,怒道: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好在周长弓的演技实在是过关,顺势点点头一本正经道:
“不是苏樱姐提醒我,我还真没发现姐原来这么好看!”
“真好看!”
站在角落里的张瑞海接了个电话,一脸郑重地走过来。
“周少,有人在道上出花红挂了你的名字!“
”刚有放单的问我们干不干?”
(注:道上杀手一般叫鼯鼠,放单接单的就是杀手的经纪人!)
“什么?”苏樱听到张瑞海这么一说,急急地跑过来:
“有人要长弓兄弟的命?”
“瑞海,是谁挂的花红?”
张瑞海无奈地摇摇头:
“苏姐,按规矩我们不好打听买家的,就是问了人家也不会答的!”
周长弓摆了摆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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