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夫蒙挥起了拳头砸向了余欢水,他什么都知道,但他没有说,他们两扭打在了一起,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
良久,两人都气喘吁吁的躺在地毯上。
“你知道吗?出事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那天我给你们打电话,是大壮接的。”吕夫蒙气喘吁吁的说道
原来吕夫蒙很早以前就知道了,我还以为只有自己知道呢。余欢水想到。
“你知道吗?你这十三万我本来不想还给你,因为你满口的谎话,我在你身上再也看不到以前的你了,你变成了一个懦夫,我不想我的兄弟变成这个样子,大壮如果直知道你因为这件事情变成现在这样的话他也一定不会想你现在变成这样的。”吕夫蒙慷慨激昂的说到。
人都是这样,总是会给自己找一些借口原谅自己。就像谁都知道大壮已经死了,死人是没有办法开口说话的。
“你知道吗吕夫蒙,我们出生便生活在一系列有意识无意识的桎梏之中,地域,饮食,文化,父母,基因,人际,我们的性格和外观都无时不刻经受着无数因素的塑造和重建。因为十年前的事情我的性格受到了重塑,我无时无刻的在用谎言提醒着我,我所犯下的过错,我想选择麻痹自己,而人的一生终究是一个全面发展的过程,你性格中的短板,无论怎样逃避,都会在我处事待人的风格中体现出来,我人格上的缺陷,也会非常清晰地映照在我身边亲密的人的眼中”余欢水用简单的话语概括了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
这是余欢水自己感悟到的,也算是他上辈子在那个斜着的船舱里感悟到的,在那个生死未卜的环境中感受到的。
是的改造发生与否,取决于外界环境的刺激,和人本身追求更好自我的意愿。但究其根本,决定性的因素还是自我的意愿。有的人遭受巨变,就会浑浑噩噩,数十年如一日的颓然消沉,如果没有后面一系列发生的事情的话余欢水是不可能完成自我改造的。人的惯性,人性之脆弱,惯性之强大。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大多数针对自身的努力都会面临来自自身的最大阻力。
“我相通了,我也不想逃避下去了,所以我来和你坦白,因为你是我兄弟。”
“行,老余,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小子算是大彻大悟了。”
看得出来吕夫蒙是真的挺为了余欢水开心。
“你知道吗老吕,我去过大壮他们家,因为我说谎话的缘故大壮的赔偿金他们家里并没有拿到,他父母也因为大壮的死郁郁寡欢最后相继离世。”余欢水伤感的说到。
“老余,你别说了,大壮的父母还健在,在大壮出事后不久,我就经常去大壮家里,伯父年纪也大了有些活也不方便我就经常过去帮帮忙,最后我认了老人干亲,他们说厌倦了这里的生活就回乡下去了。”
“那我听邻居说!大壮去世后他母亲最后也去世了,房子都给亲戚了”
“那还不是因为,大壮去世后那些亲戚老是去家里,不就盯上大壮家的那套房子了嘛,我最后把老人送到乡下,就和邻居说如果再有人来打听就说大壮父母去世了,房子已经给亲戚了让他们绝了心思”
“当然,老余你也别觉得我要打大壮家里房子的注意,老人已经决定了,等他们过世后房子直接卖掉,然后全捐出去了”
“等过段时间我带你去见他们到时候你自己给他们认错,伯母伯父他们也认识你,你到时候亲自去给他们道歉,至于原不原谅你,这我拿不准,现在跟我去大壮墓地去看看他。”
“好”
两人收拾了下一起走出了别墅,吕夫蒙开着他的车。载着余欢水来到了郊区的墓地给大壮上了柱香。
这一次没有开了,上一世去吕夫蒙家里要钱却被耍的团团转的经历,兄弟两个冰释前嫌。
临走前吕夫蒙问:“你现在还准备继续当你的销售?,还是准备咋们兄弟再干一场,现在我也有点资本,再加上你小子的才智,还愁我们兄弟挣不了大钱?”
“等我这几天把我家里的事情处理完吧,到时候再做打算。”
“好,我等你”
叮
您的银行卡到账20w元整,余欢水看着银行发来的信息。
“老余,你应该也是遇到一些难事了吧,这些钱你先拿这不够你再说,我自己卡里没多少,主要是唐韵管着帐呢!不过你小子也别怕,女人嘛,我晚上教育教育她,钱都不是事。”
“好”余欢水看着眼前的吕夫蒙,他知道他们是兄弟,是穿过一条裤子都兄弟,就算从前变过,但也从来没有改变他们是兄弟的这个事实。
在这期间赵觉民倒是给他打了几个电话却被他直接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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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他去了公司,走在公司楼下,他看着眼前的弘强电缆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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