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阳城,刘府。
深冬时节,温和的阳光挥洒在大院内。
时至巳时,五岳剑派除了嵩山派迟迟未至,其他的华山派、恒山派、泰山派都已经到齐,坐在大厅之中,厅前摆在一张青藤木桌,上面放着一镶金大盆,而武林中三教九流则站在大厅之外,主位坐着个身穿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中年人,正是主人刘正风,墨羽豪则站在岳不群身后。
几个掌门人在那里谈论青城派余沧海被杀之事,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余沧海好歹也是明面上的正道十大高手之一。
当初墨羽豪杀了人后也没进行处理,后来其他青城派弟子回去后发现了余沧海等人的尸体,将这消息传了出来。
有人说余沧海是被林家《辟邪剑法》所杀,也有人说是被魔教所杀,还有人说是江湖中盛传的血君所杀,不过他们却不知道杀害余沧海的人就站在他们身边。
而刘正风从墨羽豪那里得到了嵩山派要对付他的消息,所以也特地派人去观察了一下,发现嵩山派之人已
经来到衡阳,但却鬼鬼祟祟,心里也信了大半,心里有些不安。
昨夜已经将妻儿连夜送走,但他自己还是留了下来,或许是心存侥幸,或许是有其他目的,不过在墨羽豪看来,刘正风就是Q型血的白羊座,标准的纯二货!
如果放在现代,刘正风或许是一个纯粹的音乐大家,可是他却身处衡山派的高位,一举一动都引人注目,结交五岳剑派的死对头日月神教的人也就不说了!
退隐还整得江湖人尽皆知,这绝逼是在作死,完全没有考虑过大局,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刘正风却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洗个手就能全身而退,简直是天真。
墨羽豪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而一直关注墨羽豪的岳灵珊小声道:“十七,你在笑什么?看起来怪怪的。”
墨羽豪小声调笑道:“我在想珊儿这么漂亮温柔,将来一定是个好妻子。”
“真的吗?”岳灵珊娇.羞的搓着衣角,头都快埋到匈上了!
一旁的令狐冲,陆猴儿等单身狗看着秀恩爱的两人,脆弱的心灵受到一万点的暴击。
看到时辰差不多了,刘正风起身道:“我衡山派刘正风在此谢过大家远道而来参加在下的金盆洗手,若是有什么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各位同道多多见谅。”
说完又是向四周微微鞠躬,表示敬意。
“哪里!哪里!刘师弟客气了!”
岳不群与定逸师太,天门道长,当下都纷纷还了一礼,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虽然是客套话,但表面上关系确实不错,同辈之人都以师兄弟相称。
刘正风走到衡山派的祖师牌位前一跪,朗声说道:“弟子刘正风,蒙恩师收录门下,授以武艺,未能张大衡山派门楣,十分惭愧。好在本门有莫师哥主持,刘正风庸庸碌碌,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从今而后,刘某人金盆洗手,却也决计不用师传武艺,以求升官进爵,若违是言,有如此剑。”
言罢,从桌案上抽出长剑,横剑一掌斩下,“拍”的一声,将剑身断成两截,两截断剑落地,发出“铿锵”两声轻响。
定逸师太,天门道长和岳不群都叹息一声,如今刘正风表明态度,显然是绝心退出江湖,这对五岳剑派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损失!
表面心迹之后,刘正风走到桌前捋起衣袖,伸手便要放入金盆。
“且住!”
一声高喝突然响起,不过刘正风却是不管不顾的洗手,不管如何,金盆洗手虽然只是明面是的程序,实际上并没有多少用处,不过多少也有一些意义,至少麻烦会少上一些。
先前喊话的男子高举一面五色锦旗,旗上缀满了珍珠宝石,迎风招展,珠光宝气,不过看到刘正风竟然不管不顾的金盆洗手,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怒吼道:“刘正风,你在做什么?”
他旁边的一人发出一枚暗器,想要击落金盆,墨羽豪也拿出一枚碎银子,屈指一弹,隔空将那暗器打了下来。
“嗯!”
岳不群注意到情况,心中有些惊异,刚才发射暗器的是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的仙鹤手陆柏,刚才的暗器发得突然,连他也不及反应,想要将其精准的击落也很困难,可是墨羽豪却能及时出手,这个弟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了?
刘正风对着墨羽豪笑了笑,表示感谢,然后让下人将金盆端了下去,拿起一张白布擦手,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原来是陆师弟和费师弟,为兄今日金盆洗手,你们却带人搅局,似乎不太好吧!”
知晓嵩山派来者不善,刘正风也不客气,先发制人。
岳不群虽然对墨羽豪这段时间的经历有些好奇,但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话的时候,所以没有过问,而周围的其他人看着嵩山派的人,也觉得这些人有些过分,人家好好的金盆洗手,你一上来就要掀桌子,实在有些蛮横无理。
仙鹤手陆柏,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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