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褒姒开口笑后,幽王非常兴奋,回到镐京,一连数天,在琼台与褒姒在一起耳鬓厮磨,舍不得分开。
这时,内侍来报:“大王,不好了!”
幽王回头一看,见内侍行为慌慌张张,问道:“何事这样惊慌?”
“申侯带着西戎之兵,将镐京包围三匝,铁桶般严实,水泄不通!”
幽王大吃一惊:“打探是否清楚?”
“千真万确!”
幽王一听,心里急了,虽说准备伐申,谁知京城兵马未动,申侯却发兵过来将京城围住。他们怎么这快就得到伐申的消息?想到这里,他猛地站了起来,跺脚叹道:“机密不严,以致伐兵未动,反被围困,真是祸从内起啊!”随即,幽王命虢石父速来琼台。
虢石父得到幽王重赏,回到虢府,整天和妻妾在一起饮酒作乐,快乐逍遥。这天,他在大厅之中正在欣赏歌舞,忽然家仆匆匆来报,大王传旨进殿。
虢石父见太阳已经西垂,这时召自己觐见,一定是有大事。他不敢怠慢,火速来到幽王这里,还未站稳,幽王问道:“我兵未发,戎兵先动,此事如何应付?”
虢石父见幽王惊慌不定,略加思索,答道:“吾王速派人去骊山,举起烽烟,诸侯救兵必至,那时,内外夹攻,使戎兵内外受敌,一定会将他们击溃。”
请诸侯救援?幽王听了,连连点头说道:“此计甚妙。”
虢石父道:“大王,时间紧迫,须要抓紧进行。”
幽王听了,便立即命虢石父遣人去骊山举烽。
戎主将镐京紧紧包围后,沿城察看,见城北是骊山,其山势极其险要,是镐京退出京城,逃奔侯国的主要要道。便派一军,严守骊山。
这些年来,戎主一直认为,犬戎乃是一块小小的野莽之地,要想发展,必得取中原,让富裕的中原来壮大自己。因此,他对中原颇有研究。特别是对镐京城内,经常派内探来打探,对城内布局,已经画成图形,并一一记在心里。
看完镐京地形,戎主便带着左右先锋和申侯,在镐京正门排开阵势,着一小将出阵挑战。
却说幽王命骊山再度举烽后,很快,骊山升起的狼烟,首先是秦国守将发现,立即禀报秦襄王。襄王忙亲自到山头观察,骊山果然狼烟升空,确认无疑。想起上次被戏之事,心中的尤怨还在未消除。于是便吩咐:“按兵不动,静观其势,看看他国有没有出兵再作定议。”
下午,探子向襄王禀报,各国诸侯,均未出兵。秦襄王不觉一笑:“此乃褒后又是故伎重演唉!”
此后,各路诸侯派出探子相互打听,都觉得这是幽王又在戏耍诸侯,都不愿出兵。
幽王见诸侯均没有来援助,非常着急。眼下,戎主在城外,开始攻城,可城内又无重兵抵挡。他想问计于群臣,可身边除了虢石父他们三公外,并无他人。想到以前,自己身边,一群大臣内侍,总是前呼后拥,呼风风至,唤雨雨来,好不威风。可在这紧急关头,这些人呢?他们到哪儿去了?
“报——”敌楼守将来报:“大王,戎主开始攻城了!”
他们在攻城?幽王见救兵没来,万般无奈,便吩咐身边的虢石父:“不知犬戎强弱,你先出城迎敌,试其锋芒如何?孤在城内抽调壮士,以继其后。”
虢石父不好推辞,只好领命,率兵车一百五十乘,出城迎敌。
其实,虢公并非能战之将,因形势紧迫,又是幽王下令,不敢有违,只得硬着头皮带兵出城。
可是,他对戎兵的那些战将有何特长,是一概不知,他只是强撑着出战的。
申侯在戎军阵中,老远见城门大开,一支军马杀出了城门,便用手一指,小声对戎主说道:“此虢石父,乃是欺君误国之贼,不可让他走了。”
戎主听了申侯之言,回首向诸将问道:“此贼谁为我擒之?”
孛丁拱手向戎主答道:“小将愿往!”还未等戎主同意,他便拍马舞刀,直取虢石父。
虢石父接住孛丁当头一刀,因对方力气太大,震得他双手发麻,虢石父不觉一惊。心里捉摸道,敌兵来势极其凶猛,得小心迎战。
孛丁仗着年轻力大,刀刀紧逼虢公,不让他有丝毫懈怠。虢公与孛丁一来一往,渐渐力竭,手脚有些乱了。
他本来心虚,见敌将勇猛,更是无心恋战,便想寻个机会逃走,谁知孛丁似乎看出了他的内心,刀刀紧逼,让他脱身不得。没战到十合,虢石父便被孛丁一刀斩于马下。
戎主见孛丁取胜,便与满也速一齐向城门杀来,顿时喊声大举,乱杀入城后,逢人便杀,遇屋放火,城内顿时哭声喊混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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